辜的问:“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突然想检查一下你的功课,来来来,让我看看你最近都读什么书了?”
白二郎:……
第二天满宝和白二郎才从白善那里知道详情,“……陇州那边送礼过来,想请我们一家回去祭祖过年呢,对了,还给大堂哥也送了一份年礼,要大堂哥带着白二一块儿过去。说是离支多年,既然这会儿离陇州近,就应该回去祭祀一下老祖宗。”
满宝问:“刘祖母同意回去了?”
白善就一言难尽的道:“没有,祖母说今年我课业重,恐怕不能回本家了,但也收出了一份年礼送回去。结果礼单才拟好,本家那边的管事就说可巧了,今年本家的五叔和二族兄三族兄也要在京城过年,到时候正好一起……”
满宝和白二郎:……
俩人齐声道:“好无耻呀。”
白善深以为然的点头,“是很无耻,还暗示了一下,说本家在京城的别院许久不住人了,恐怕没有人气……”
满宝浑身一震,问道:“他们想住到我们家里来?”
白二郎也一脸惊恐。
白善点头,然后横了俩人一眼,“怕什么,我祖母早找理由回绝了。”
满宝和白二郎就齐齐松了一口气,满宝有些苦恼的问,“他们这是想干嘛?”
“不想干嘛,就是想修复一下关系罢了。”白善想到了什么,轻笑道:“已经一年了,他们这会儿才凑上来,看来他们反应也不够灵敏嘛。”
满宝却是想了想道:“应该是见我们这一年竟然安然无恙,所以才来的吧?”
白善略一想还真是,“太后病重的消息也不是太大的秘密,现在外头虽不知道确切的消息,但大家都猜太后活不了多久了。”
白善、满宝和白二郎和益州王一家的死仇,唯一还存在的强敌就是太后。
太后再没有,以后就不会有人再能威胁到他们了。
至于益州王留下的那一双儿女,他们自己才是最危险的,识时务的怂着度日才是最好的。
三人对视一眼,满宝忍不住感叹,“他们可真够小心的呀。”
白二郎道:“一点儿风险也不想冒,这会儿才出现,我们又不傻,才不会和他们好呢。”
白善点头,尤其他们两边早年间又闹得不是很愉快。
三人也就交流一下信息,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谁知道他们才收假进宫没两天,正满心期待着放年假时,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