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一脸的疑惑,白二郎等不及让白善再烘托气氛神秘一下,直接兴冲冲的告诉满宝,“堂祖母说我们两家不好和本家闹得太僵,但本家这样见风使舵又让人很不开心,我家还算了,毕竟已经分支出去,隔得远,倒还可以少念些旧情,丁是丁,卯是卯的和他们来往。”
“但白善不行,”白二郎瞥了一眼白善,“他们这一支族谱还在本家手上呢,闹得太僵,于白善名声有碍,所以还不如堂祖母脸黑些,再让周四哥从中周旋,我们也出口恶气,不会那么难受。”
满宝愣愣的“啊”了一声,“假装的呀,可我们能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
“那得到的可就多了,”白善瞥了一眼白二郎,和满宝道:“周四哥不是想往草原上做生意吗?草原上的药材和毛皮、牛羊这些不是那么好收的,大多都有固定的商旅。还有销往的地方,货少的时候没什么,货多了,不说销往的地方,就说路过的地方也有可能遇到麻烦。”
他道:“我家几乎不做药材和毛皮生意,但本家不一样,他们涉猎广,在这方面很有人脉。”
其实说白了,就是本家想和白善这一支重新搞好关系,只是刘老夫人一边心中不喜,一边又不能强硬的拒绝。
毕竟白善不像白老爷那一支已经单独分出族谱,他依旧受家族辖制。
而他现在还没成长到可以抗衡家族或是直接离开家族的时候。
世人对家族是很看重的,如果他在家族中的风品不好,也会影响他以后出仕的。
所以刘老夫人对本家来的人很冷淡,拒绝三次总要软和一次。
但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尤其让他们这样频繁的上门,外人看着还以为他们多亲密呢。
当年被本家和家族联手压制的恶气还积存于心间,刘老夫人不想就这么算了,所以她思来想去,干脆指点周四郎接触了他们。
她这里态度再坏一些,对方自会找上周四郎周旋,一来二回,两边熟了,一些事情也就好谈了。
白善道:“祖母说了,反正我们总也拦不住他们从我们身上借势,既如此,不如让周四哥去,我家和他们是同族,有些利不好谈,周四哥却是外人,若是双方合作,自然摆开台子有一争一。”
满宝一听,立即明白了,“原来是要使间计呀。”
白二郎就乐得拍掌道:“怎么样,我说这是间计吧,偏你们说不是。我早上可是偷听到了,本家的那位五叔正不动声色的说你的坏话呢,这不是离间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