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满宝求之不得,只是可惜张翰林时间不多,满宝也忙,俩人对了一下时间,终于找出一个时间来校队。
于是满宝就更忙了。
白善也忙,他已经决定明年和白大郎一起试着参加进士考,所以学业会很重,不仅庄先生,就连孔祭酒都有意加深了他课业的难度。
于是,有意参加明年进士考的白善、封宗平和易子阳等人的功课就和其他人的分开来了。
白善拽着白二郎一起,一开始他还能跟得上,后面他就跟得有些艰难了,他想放弃来着,其实他一点儿也不介意和赵六郎他们上一样的课的。
可白善道:“我们是师兄弟,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白二郎快哭了,“对我是难,但对你不是啊,一样的功课,我都要熬夜,你还能跑去给满宝查资料,太不公平了。”
不能过于劳神的殷或闻言笑了笑,他和他们上一样的课,只是他从没有课业,先生们也很少考问他,因为知道他不会参加考试,甚至以后都不会出仕,所以他是最不能理解白二郎痛苦的。
看见他笑,白二郎更无力了,直接趴在桌子上自己伤心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自己爬起来继续做课业。
虽然白善和满宝都没说出口,但他隐约知道,他们这一二年可能就要出去游学了,游学之前考个试,不管成还是不成都好。
成了,出去游学回来再参加礼部和吏部的考试,然后就可以选官出仕;不成,有了一次经验,出去游学心里也有底儿,多少有些侧重。
他也很想和他们一起出去游学的。
因为忙,等京城的第一场雪下来时,他们才惊觉时间竟过得这么快,然后宫里就给他们提前放旬假了。
学生们有点儿高兴,但也有人担忧,赵六郎就没忍住悄悄的找满宝打听,“这两次旬休都不对时间,我听说陛下也两次不上大朝会了,甚至连小朝会都推了三次,周满,陛下是不是生病了?”
满宝道:“是不是生病了,你回去问你爹不是更清楚吗?或者左转去问你表哥。”
赵六郎:“……我爹要是会告诉我,我还能问你吗?”
太子更不用说了,他问都不敢问好不好。
满宝就道:“你爹都不告诉你,我更不会告诉你了。”
赵六郎竟然觉得很有道理,不过他也琢磨出一些味儿来了,陛下肯定是身体不好,不然周满肯定说皇帝身体好得很,何必还跟他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