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
满宝嘿嘿一笑道:“我也不用,我胆子大着呢。”
家里早吃过晚饭了,其实之前周立如就去叫过他们,只是他们看得太入神,所以没叫醒。
所以现在只剩下俩人和钱氏没吃东西。
于是他们三个吃东西的时候大家就坐在边上看着他们,主要是看着满宝和白善。
满宝没少被人盯着看,但这样被一大群人盯着她吃晚食的机会却没有过,于是有些不自在,“爹,你们有什么事就说呗。”
老周头没事儿,就是看着她。
庄先生却笑道:“为师这次不能跟你们过去,所以有几件事叮嘱你们,你们吃东西吧,不用站起来,让二郎代你们认真听一听就行。”
于是已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的白二郎又站了起来,一脸乖巧的听庄先生训诫。
满宝和白善也支起耳朵听,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快速的吃饱饭,庄先生叮嘱的话刚好说完,于是俩人继续回去翻书了。
等白二郎赶在后面追到满宝的房间时,她已经将桌上的书都收好了放在书架上,然后去看他们记下来的东西。
白善正在给她分,凡是有关种痘的都暂且收在一起,他和满宝商量过,这不是立即可以成型的,所以暂且不用管,先找治疗天花的法子。
满宝最后拿到了六张纸,她仔细的看起来,白善道:“我看有些法子过于简单和离谱,怕是不管用。”
满宝道:“天花和别的疫病不一样,各人体质不同,所用的方子也就不同,像这两个,葛洪的《肘后救卒方》中便有记载,我看过太医院中记载的病例,还是有用的,只是成功率不是很高。十个人用这个方子,可能只有两个人活下来。而且麻点去不掉。”
白善接过去看,满宝叹息道:“一开始天花是叫虏疮,因为是汉时打仗俘虏的士兵传入的,还是后来陈黯得了虏疮,脸上留了麻子,自做诗文‘天嫌未端正,敷面与装花’,这才有了天花这个俗称。我还是想提高一些治愈的成功率,同时尽量不让人脸上留下麻子。”
因为在满宝看来,脸上和身上留有痘印,依旧还算是病。
她继续去看别的方子,半响后摇头,这些方子都不怎么样,还比不上昨天他们在太医院里开会时各位太医辨症后给出的药方呢。
她放下了手中的方子,和白善道:“你回去歇息吧,我明日得再进一趟皇宫。”
白善便起身道:“你也早些歇息,我明日得去找一趟唐学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