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私下交流说的,仗着他和周满熟,他眼睛闪闪发亮的问:“满姑姑,我们在皇庄里是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是,”满宝笑盈盈的道:“在皇庄里,你们要干什么,不要干什么,都得听我们的指令。”
他脸色就有点儿垮,不过还是维持住礼貌问道:“那我要是不听话呢?”
满宝就从袖子里拿出针袋,一下拔出五六枚长针,让它在阳光下闪烁出银色的光芒,她笑眯了眼道:“那我就扎你!”
小孩儿眼圈一红,转身就奔他娘去了,他想扑他娘怀里,但他自觉已经不小,不肯如此失礼,于是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娘,“母亲,满姑姑要扎我。”
唐夫人伸手牵住他笑道:“所以你要听话呀,听满姑姑的话她就不会扎你了。”
来的熟人还挺多,尤其是刘太医,因为他常看小儿病症,这些高门贵族家的郎君娘子他基本都见过,每个人看见他都想到那苦苦的药,本来热烈的气氛中终于带了点儿伤心。
似乎离开家住进皇庄里也并不是那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