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挖出来的泥堆在四周,土厚了些,周满便让人种了果树,为了让果树,又让人在这里面养了鸡,鸡粪可以养土,如此五六年,这才有了现下的样子。”
皇帝便笑了一声道:“朕早听太子和魏大人提起过,周满这职田经营得有声有色,比户部经营的可好多了。”
庄先生微微放下心来,虽然占用职田挖了一个池塘不算大错,但此时正值论功之时,庄先生还是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她。
皇帝抛着一个石榴去看周五郎捞鱼,看着,看着,他抬头看向天色。
魏知瞥了一眼后道:“已经晚了,今晚想要赶回京城是不可能了。”
殷礼也道:“陛下,夜里赶路太危险,我们今晚留下吧。”
皇帝:“……不是你们说的不能在外过夜吗?”
魏知和殷礼:……那也得安全为上啊,要不是你又是要亲自数稻谷,又到田里转悠了这么久,他们现在肯定已经在半路上了。
皇帝也不需要他们作答,摇了摇头后道:“走吧,我们回去再看看稻田,那别院四周的试验田朕还没看完呢。”
回到别院,庄先生便去安排皇帝晚上的住处。
周大郎听说皇帝晚上要住在这儿,一下就惊住了,“皇帝老爷子要住在我家?”
庄先生安抚他,“别怕,皇帝的女儿也没少来别院里住,现在做父亲的来女儿住过的院子里住一晚也没什么。”
周大郎听庄先生这么一解说,紧张的情绪瞬间解了。
而此时,皇帝正带着魏知和殷礼在田埂上晃悠,侍卫们远远的跟着。
“此稻种既然能在绵州和青州同时播种,那剑南道、和河东道一带都不会有太大问题,”皇帝道:“又是我们这里培育的,应该也能适应中原一带的气候。”
他长出一口气道:“魏卿啊,说心里话,朕心里是真高兴啊,有了这一株稻种,中原和朝廷现在的危机能解一大半。”
魏知也赞同的点点头。
“但中原的人还是太多了,地少粮少,长此以往不是办法,”皇帝叹气道:“朕本想问计庄洵,看他想不想动土地,可听他的意思,他竟是想要顺其自然。”
魏知道:“陛下不是夸他了吗?”都那么夸他了,显然是赞同他的观点的。
皇帝微微颔首道:“朕自是希望太子能如朕一般,最好将中原上人和地的矛盾解决掉,可朕也知道,太子不是朕,他要是做了朕现在想做的事,大晋只怕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