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美元給还不如不给,免得好心办了坏事。”曹伯平小心翼翼的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他对许睿阳心存敬重,而且是心服口服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
“我与国统区之间的走私买卖,是局本部帮着运作的,货物大多数也来自局本部掌握的渠道,你以为戴老板不清楚我的收入?不说是一回事,不自觉是另一回事,想要规避风险,就得付出代价,想要长久的维持着这种局面,更需要局本部的支持。”
“戴老板不贪钱,不代表局本部的经费不紧张,这笔钱至少能够支撑局本部一个月的经费。你们跟着我在敌后出生入死,置身于险地,我也得为你们考虑,上峰高兴了,无论是升迁还是记功,都不会缺斤短两。”
“伯平兄,不要计较一时的得失,要看得长远一些,你以为只要是立功,就能得到重用吗?我告诉你,不一定!”
“我也想要当站长、当区长,我也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将军,这些需要多少成绩才能换来?无论什么时候,人脉关系都是至关重要,我在军统局没有根基,再不知道博取上峰的好感,未来还有什么前途可言?”许睿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