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阳问道。
“我只是驻沪宪兵队特高课的人,负责的地方是沪市,人家金陵有宪兵队也有特高课,我去了什么都不能做,等到五六月份,你可以陪着我到金陵散散心,风景还是很不错的。”南造云子说道。
不过就是一个晚上的谈话,但是昧着良心撒谎的效果,似乎是非常显著,第二天辻政信醒酒后准备离开沪市,向来高傲的他,居然给许睿阳打了个电话,有点当成了知己的意思。
辻政信要许睿阳到金陵的时候一定联系他,再痛痛快快的喝一场,看起来诺门坎战役的失败,把他憋的够呛,很想找人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偏偏没人愿意听。
而此时的许睿阳,对着一群下属们,满脸的无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原因很简单,没人愿意离开沪市,到金陵警察厅当这个特务科长。
他的根基在沪市,不可能长时间待在金陵,本来的打算是,自己先到金陵警察厅,把特务科的工作理顺,然后从沪市调一个嫡系去作为副手,估计三五个月的时间,就能把科里的事务熟悉起来,再接任特务科长。
“瞧瞧你们这一个个胸无大志的混蛋模样,这是肥肉不是鸡肋,金陵警察厅的特务科长,最低也得是荐任官,县长区长不过也就是这个级别,而且权力大经费充足,肥的流油的职务,你们居然谁也不愿意去?”许睿阳看着几个嫡系,很不能用脚踹死他们。
还有不想当官的?
错了,不是不想当官,而是不能去金陵当官,两地的工商业发展太过悬殊,金陵捞到的好处,能和沪市相比吗?
常伟刚、万学祥、侯承业,这是当初特务科组建时期的元老,常伟刚现在等着到沪市警察署沪西办事处做副主任,负责日常工作,等于是掌握着越界筑路地区的大权。
万学祥等着水警队升格为水警总队,而侯承业,则是准备接任特高处的特务科长,这三个都是流油的职务,多少人都想争抢。
他们都是本地人,父母家人都在沪市,到了金陵虽然距离不算远,可想要回趟家也得坐七八个小时的火车,不愿意去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科长,沪市才是您的大本营,咱们几个也没有多少本事,能把门给您看好了,已经到极限了。金陵警察厅的特务科长,需要和特高课打交道,还得与警察厅别的部门勾心斗角,实在是担不起这样的重任。”常伟刚说道。
“哼,你们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一点进取心都没有,既然这么愿意待在沪市,那就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