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睿阳觉得很奇怪,井上日昭的井上公馆属于日本的民间间谍组织,虽然解散后一部分人被军方调到了驻沪陆军部成为军职,以前叫做陆军省驻沪特务机关,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一跃成为日军的中佐军衔,对于军衔晋升,日军有着严格的考评标准。
“我并没有带枪,来见永津将军也没有这个必要,但我属于梅机关的绝密情报人员,受命于参谋本部和陆军省联合组建的梅工作,你无权扣押审讯我,派遣军总司令部也没有这样的权限,除非得到影佐祯昭将军的批准。”
“你非要硬来,我拦不住你,但我要提醒你,有些事不要牵涉的太深,我能公开的和国统区来往,这是受到梅机关特别授权的,你们胡乱猜疑,贸然对我采取行动,吃亏的是你们。”许睿阳拿出证件递给金山源。
证件是影佐祯昭亲自签发的,金山源拿过来一看,就知道这绝对不是假的,这点本事他还有。
“你也不要虚张声势的,即便是你有梅机关的特殊身份,也不能阻止参谋第二课的审讯,听你的意思,是梅机关授权你和军统局私下来往,泄露皇军的军事机密了?”常瑜清有点急眼。
他看到金山源有点要拉稀的样子,只能自己赤膊上阵了,他心里明白的很,要是搞不定许睿阳,他的下场一定会很惨,这可是华中派遣宪兵队的红人,红得发紫了!
“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军统局私下来往了?常瑜清,你还真是够作死的,对我用这种低级的手段,你自己一屁股屎擦不干净,还要拖着别人进茅房,拿出证据来我瞧瞧!”许睿阳干脆一屁股坐下。
“你还不知道吧,军统局有重要人物叛变了,向金陵警察厅举报了你,说你借着走私的名义暗中勾结军统局,向山城政府提供了大量军事机密,给皇军造成严重损失,这次可是畑俊六总司令官亲自下令对你实施审讯的!”常瑜清冷冷的说道。
“这种哄小孩的弱智把戏,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施展了,说实在话,一个地痞流氓头子,在我这样的职业特工面前唱戏,你还差得远呢!”
“还什么军统局的重要人物向金陵警察厅举报,是你和苏成德编出来的借口吧?如果真抓到这样的人物,有了确凿的证据,还用虚张声势借着永津将军的名义,把我骗到这里审讯吗?”许睿阳笑着说道。
要不是非要走这个程序,让宪兵队抓到驻沪陆军部情报课的把柄,继而把金陵的苏成德和后藤中和揪出来,他真不想和常瑜清这群人玩,一点技术含量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