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远方传来了士兵们惊恐的声音,“营门打不开,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什么叫堵住?营门不是朝内开的么?”
皮埃蒙特伯爵捂着口鼻冲破浓烟,正想训斥那些晕了头的士兵们一顿,可眼前的场景却惊的他说不出话来——军营外围那堵两人高的木墙已经整个燃烧了起来。这环绕营地一周、保护士兵的防御工事,如今已经成了一道噩梦般的火墙,完全封死了他们和外界的通路。
“就是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营门前的那个士兵哭丧着脸,朝着皮埃蒙特伯爵喊道,“有什么东西从外面把营门给钉死了!”
话音刚落,营门上一块燃烧着的巨木滚落了下来,门前的那个士兵顿时没了声响,而那道营门,也眨眼之间就被烈火覆盖了。
“不对劲!这绝对有哪里不对劲!”
皮埃蒙特伯爵怪叫一声,转身朝着营地中还没有起火的一座哨塔跑去。他踩着梯子哆哆嗦嗦地爬上那座哨塔,这才终于看清了营地外的情况——
在他营地的木墙下,堆积着大量还没有烧起来的干草和硫磺。阿勒曼尼的领主们如他所料的已经来到了营寨外,他们手下的人马黑压压地把这个营地围的水泄不通。上千名士兵正将一坛坛液体扑向木墙上的烈火,但这些液体却丝毫没有扑灭烈火的力量。相反,它们落到哪里,哪里的火就张牙舞爪地咧开血盆大口,变得更为炽热和勐烈——那些士兵们竟然不是在浇水,而是在浇油!!!
“你们在干什么?”皮埃蒙特伯爵远远地朝着他的那些领主同僚们吼道,“萨克森公爵!勃艮第公爵!因斯布鲁克伯爵!普罗旺斯伯爵!慕尼黑伯爵!诺瓦拉伯爵……你们,你们全都疯了吗?”
没人回应皮埃蒙特伯爵的话。
营地中的烈火越来越旺,很快就波及到了皮埃蒙特伯爵身下的哨塔。不久,哨塔在烈火中倒了下来。至于皮埃蒙特伯爵是被摔死、是被烧死、还是在混乱中被士兵们踩死,那就没人知道了。
萨克森公爵和勃艮第公爵冷着脸,各自在北方和南方指挥着这场对他们阿勒曼尼同胞的军事行动。
“报告公爵,北边一处小门被撞了开来,有一队士兵从火里冲出来了……”
“全部杀掉。让弓箭手把跟在后面的士兵射回去,再用运输粮草的车把缺口给堵上!”萨克森公爵冷冷地说道,“记得把杀完后把尸体丢回火里,通通烧成灰,一根头发也不要落下!”
那士兵应声而去。几个领主骑着马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