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他随军。但苏科尔涅利乌斯西庇阿在出发前就念念不忘地想要在阿尔卑斯山脉的顶峰留下一张画,于是就把它给一起带了过来。
苏科尔涅利乌斯西庇阿在众人面前对宫廷画师大声说道:“等会儿我站到最高峰,你就按真实的景象画,看到什么就画什么,把这一刻给真实地记录下来!明白了吗?”
于是那个大臣就把画师拉到一边低语:“脸要画的英俊,动作要画的有魄力,身材也画的高大些。别忘了把坐下的驴子给改成马。最好在背景里加几道闪电,更有气势。画的名字就叫《巴塞勒斯翻越阿尔卑斯山脉》。听懂了吗?”
画师连连点头。不用这些大臣交待,要真苏按科尔涅利乌斯西庇阿说的那样画,他早就失业了。
为了能让自己显得更加威武一些,苏科尔涅利乌斯西庇阿开始穿戴那套随军带来的精美但缺乏实用性的仪式性铠甲。
令人扫兴的报告就在这时传了过来:
“报!我们在山顶发现了一个敌人的营地!”
“营地?”苏科尔涅利乌斯西庇阿一惊,急匆匆地脱下那套穿到一半的仪式铠甲,骑上驴子就过去查看。却见那危耸的高峰顶端俨然筑着一个规模庞大的营地。看那林立的旗帜,里面的守军少说也有万人
“这是怎么回事?”苏科尔涅利乌斯西庇阿急匆匆地调转驴头,“把达比沙叫过来!”
受到召集前来的达比沙对着山顶那营地看了好一会儿。
“这营地很坚固,我们几乎不可能强攻下来——虽然我们的人数是三倍,但这山地之上没法制作投石机。在敌军投降前,我们的补给会先遭到危机。”
“也就是说这一路走不通了?”
达比沙悲壮地点了点头:“看来我们的计划已经被敌人看穿了。这时候,只有走为上计。”
达比沙话还没说完,忽地又有士兵飞驴来报:“不好了!我们的左右两侧忽然间各冒出了一支兵马!”
“糟糕,这是中埋伏了!”达比沙喊道,“巴塞勒斯,我们快撤!”
一听达比沙这么说,苏科尔涅利乌斯西庇阿掉转驴头就跑。于是达比沙朝前着周围的部队挥了挥手:“后队改前队!马上撤离这里!”
这一路军队就这样撤退了。
在山顶的那营地之中,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矮小男人站在围墙上凝目望着七丘帝国的军队远去。
“执政官!”一个抱着一堆旗帜的士兵在栅栏下喊道,“好的旗都已经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