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公爵他随便咳个几声,箭头就可能在带动下割伤周围的重要血管。”
“医生,请一定要救救我丈夫!”
公爵的妻子眼泪汪汪地扑了上去。但老医生却无可奈地摇了摇头:“那是心脏,强行剜开取箭头,稍有不慎就会伤到重要的血管。就算成功取了出来,我也没法在这个位置进行消炎工作,伤口极其容易感染。我是已经无能为力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刷”地一声,公爵的儿子愤怒地拔出了佩剑,架到了老医生的脖子上:“你救还是不救?”
老医生浑身哆嗦了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我年纪大了,眼睛花了。”他哀求道,“你要把你父亲的生死交给我这样一个老人家吗?”
“废物!”
公爵的儿子气愤地将剑往地上摔去。
“上一次厌食症治不好,这一次外伤也治不好!你这样还算是宫廷医生?给我滚!”
老医生跑走了,公爵的妻子却双腿一软,坐到地上捂着脸大声哭了起来:“前不久刚得了怪病,现在又变成这样……天啊,我们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就非得要他的命不可吗?”
“心脏的手术吗?”
艾拉有意无意地瞥了眼站在艾米身后的那个叫西瓦顿的阿兹特兰祭司兼巫医,若有所思。
有个卫兵从外面跑了进来。
“报告!外面有个人说想见公爵!”
“没看我们这边忙着吗?”公爵的儿子瞪了那个卫兵一眼,“不见!谁来都不见!”
“那个人说,他有办法救公爵一命!”
公爵的儿子愣了一下,示意卫兵将人放进来。
来人用带帽子的黑色斗篷遮住了脸,竟是那天被公爵赶走的那名客人。
“听说公爵受伤了。”那人开口,颇为嘲讽地问到,“他还活着吗?”
“是你?”公爵的儿子愤怒地朝前踏了一步,喝到:“你现在还来干什么!我父亲说过了,不会再见你的!”
“果然还活着。那就好办了。”那人一笑,“你忘了吗,我这边可是有那个‘药剂’。喝下它,你们可以尽情地做任何手术,而不用怕公爵他死去。怎么,不想要吗?”
“可以尽情做任何手术,不怕死去的药剂?”
艾拉一下子就想到了海斯泰因提及的那拥有超强恢复能力的魔药。她给一旁的艾米使了一个眼色,艾米点了点头,就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而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