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刚踏入长子居住的院子,还未让守园的婆子去通报,便被人拦下了。
见拦她的是长子身边伺候的小厮周祥,国公夫人按耐住心中的怒气,问道:“先前不是听说世子回来了?世子现下在何处?”
周祥给国公夫人请安后,忙笑着说:“世子先前去和世子妃说了会儿话,现下正在书房里练字,他说若是夫人过来,便先去书房一趟,有事同夫人说。”
国公夫人想了想,觉得寿安郡主今日难得来看大儿媳妇,定然不会很快回去的,便移步去儿子的书房,想瞧瞧儿子到底在搞什么,为何先前任那寿安郡主如此羞辱自家表妹,虽然寿安郡主背后有康仪长公主和瑞王府不好惹,可是这事情是寿安郡主无理在先,应该据力理争方是,哪里需要由得人如此羞辱人的?他们安国公府可是世袭罔替的公府,便是郡主也不能在此嚣张。
到了书房后,国公夫人便见儿子站在案前在练字,身材修长,英气俊朗,实在是一表人才,让她每每看到皆心生骄傲满意。若非看中康平长公主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她也不会同意这门婚事。让长子娶一位郡主进门,虽然能靠上康平长公主,可是郡主到底不好拿捏,让她这当婆婆的,做得也十分憋屈。
只是每每想到这样有利于长子,便咽下了那口气,可是到底不想委屈了儿子,便想将精心养大的侄女留给儿子的,只可惜……
见到她进来,宋砚放下手中的笔,上前扶着她到书房里靠南墙的位置坐下,等丫鬟上了茶水后,宋砚挥手让她们到外头候着,对国公夫人道:“娘亲可是要去寻寿安郡主?”
国公夫人见他一副了然的模样,心知他明白了,抿着嘴气道:“自然如此!先前的事情明明是寿安郡主无礼在先,你如何为了她而让人如此羞寿你表妹?还是……你要护着你媳妇?”
宋砚淡淡一笑,“母亲你说哪里去了?表妹自己踢了寿安郡主的白鹅,那两只白鹅才会咬她的,与寿安郡主何干?寿安郡主可没有教唆白鹅去咬表妹,母亲要记住这点。而且s儿是我妻,与我休戚相干,我自是要护着她一些。”
国公夫人听得脸色青白交错,咬了咬牙,低声道:“砚儿你同娘说,你是不是真的要护着你媳妇儿?你将馨雨置于何处?”
“母亲莫说这种话。”宋砚拧着眉道:“表妹只是因为母亲喜爱才留在身边相伴,现下表妹大了,也该考虑她的终身大事了,母亲有空便联络舅舅,同舅舅、舅母商量一下表妹的亲事罢。”
说着,宋砚想起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