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对了,镇南侯府方能逃过一劫。
“对了,镇南侯府的长房嫡出的七小姐要出阁了,到时候王妃和世子妃应该也要去添妆吧?”谋士问道。
瑞王笑道:“这是自然,两边都是亲戚,也得有个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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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明日镇南侯府的七姑娘添妆,您给莫七姑娘添些什么好?”青环边整理着账册边问道。
阿菀将狼毫笔搁放在笔洗上,伸手让青雅帮她揉了下酸疼的手,想了想,说道:“就添那套赤金镶宝石的头面吧。”
青环听罢,便去取了出来用大红描金的匣子装好。
青雅给阿菀上了茶,笑着说道:“说来,靖南郡王世子是世子妃您的表哥,而这莫七姑娘也是您的表妹,都算得上是亲戚,这也算是亲上加亲了。”
阿菀听得心里一动,点头道:“所以这添妆的礼也得厚上几分。”然后又让青环多添了几样玉饰进去。
当初虽然莫菲做了那些事情,不过阿菀也没有太过计较,首先是因为卫那招太狠了,根本没给人家姑娘机会就将她踹下河,顺便还搭了个卫b给她做夫君,怎么说卫也过于冲动了,让阿菀再面对莫七有几分不自在,幸好自己时常避门不出,不必看到她尴尬。
其次,是莫菲当年认错了救命恩人的事情,让她啼笑皆非,后来寻了个机会,她和庆安大长公主暗示了两句,当时看到庆安大长公主的脸色时,便知道她是明白的,阿菀心里轻松了许多,觉得说开了就好,省得这个错误继续错下去,让莫菲一直念着,以后徒增麻烦。
所以,阿菀以为,这事情止于此了。
翌日阿菀和瑞王妃去庆安大长公主府给莫菲添妆时,看到穿着石青色缂金瓜蝶纹褙子、综色马面裙的庆安大长公主,虽然依然大气和善,但精神却不比以往。
站在庆安大长公主身边的是镇南侯夫人、莫菲的亲生母亲,五月底时特地为了女儿的婚事从江南赶回京城,可谁知她方离开不久,江南那边便出了这么多事,所以神色看起来也有些憔悴,脂粉也没能掩住多少。
“这位是您府上的世子妃吧?看着就是个俊秀的人。”镇南侯夫人笑着对瑞王妃说,“你是个有福气的,有了儿媳妇,以后便可以松泛松泛了。”
瑞王妃客气地道:“哪里能松泛?她小孩子家年轻不懂事情,还有很多要学的呢。”
你来我往客气了一翻,因又有客人,镇南侯夫人方放过两人。
阿菀站在瑞王妃身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