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拧不清自己面对的是谁。”刘长安终于露出一丝冷笑,“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会对你们以为合适的对象感兴趣?”
故人之情遗留的眷顾和友善是有的,但是也要适可而止,刘长安嘴角的冷笑一瞬即逝,抬手拍了拍竹君棠的脑袋,“回去吧。”
竹君棠转过身去,一步步地离开,刘长安那一瞬间的冷笑,竟然让她刚才有一种双腿发软,似乎在奔跑中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悬停在峭壁边沿了一样的感觉!
竹君棠离开小区,似乎挣脱了什么压迫着自己的气势编织的网,坐进了她的防弹版奔驰中这才擦了擦额头,端起水一口气喝完,浑然没有了平常优雅的小口抿着的姿态了。
刘长安平日里就像圆滚滚的大熊猫,尽管知道是熊科动物里的强者,但是看上去总让人觉得人畜无害,可依然有着解剖刀一般的利爪,凶狠的咬合力与爆发时的雄浑力量。
曾奶奶不可能支持自己对付刘长安,那么自己对刘长安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太肆无忌惮了?竹君棠醒过神来,以后似乎得警惕一些,别被他那副懒散随性的样子哄骗的忘记了他是一个超能力者。
……
……
总算清净了,刘长安去葡萄架下打字牌了。
叶巳瑾,秦蓬和苏眉都擅字牌,苏眉另外尤其擅长麻将……
那冬日料峭的时候,天寒地冻的,屋里烧着壁炉,倒是暖意十足,叶巳瑾和苏眉都脱掉了毛皮披肩,只着短袖长裙,在燥热的空气中添了几分春色,秦蓬急的焦头烂额,心无旁骛地算计着剩下的时间能扳回多少,说好了他赢了场上多少筹码,苏眉就从账房里一千倍捐给他拿去买粮冲饷,叶少爷好整以暇地在桌下握了握叶巳瑾软绵绵热乎乎的小手儿,送了一炮出去让她也安心,这时候苏小翠端来一瓶那时候还挺奢侈的珍藏红酒……他记得秦蓬拿着酒杯,兀自不舍得地说他能不能不喝,换钱给他。
他不会喝醉,也不会中毒,但是会被某些东西影响情绪和身体反应。
后来的事……不提也罢,刘长安看着眼前玩字牌的老头老太太们,终于挤了进去,抢了个位置。
打着打着牌,秦雅南打来了电话,问他高考的情况。
“语文有点小问题,当然不是我的问题,阅卷老师可能会误会作文跑题了。英语也要看阅卷老师的心情,他要觉得我是在放飞自我那我也没有办法,理综和数学没有问题。”刘长安据实回答,“总之,我自己是感觉良好。”
“你感觉良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