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是面临拆迁的地方,荒无人烟,所有的厂房常年无人打理,楼面上爬满了爬山虎,丝丝缕缕,缠缠绕绕,似乎将历史和故事都封锁起来了一起,留待后人打开,见到的也许只是尘埃而已。
车子停了下来,那个黑人光头大汉跳了下来,驾驶座上走下来一个白人男子,身材更显精壮,一左一右地站在车两侧,然后慢慢走向刘长安。
刘长安眼角的余光留意到,一栋厂房顶竟然停留着一架无人机,周围更是隐隐约约藏着一些摄像头。
对方是要把他引到这里来,这些摄像头背后藏着谁在看着他?
“不管你们是什么目的,对于我来说,就是你们掀了我邻居的早点摊,赔钱,赔礼道歉。”刘长安就事论事的讲道理。
黑人和白人对望了一眼,忍不住乐呵起来,甚至还想来一段rap的样子,没有想到刘长安对这样明显的陷阱非但没有任何警惕,反而追究起小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