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把自己的手塞进臂弯挽住他。
“看情况应对吧,你还是照常喝汤吧,大不了又睡一个好午觉。”刘长安没有多想,柳月望教授其实很好相处,也就是下下药,想偷点东西,兼且擅长碰瓷而已。
安暖是让刘长安猜,她自己是知道的,“这个妈妈桑整天喜欢和我计较,她听说你给我检查了以后,她非得也让你来给她也检查一下才放心。”
“我没带放大镜。”
“她其实还是想和我比,我家里有你那种高倍放大镜。”
“其实妈妈桑这个称呼,也常用来指代老鸨啊。”
“我又没这个意思,我这里指的是烦人的中老年妇女。”
刘长安倒没有觉得柳月望是烦人的中老年妇女,明明就是一个可爱的,想法太多的小姑娘而已。
“日本的老鸨其实很少有做的好的,老鸨这个职业最有前途的还是要数罗马时代,例如上等的娼妓delicatae,她们往往能够涉入政局,这个等级的娼妓退下来以后担任老鸨,还能够发挥更大的影响力……不过这种职业归根到底还是靠男人,没有什么新鲜的。比较让人印象深刻的是,罗马时代是个女人就愿意做娼妓,例如卖饼女郎被称呼为elicariae,她们把面饼做成男女生殖的形状,在庙门口让人买了献祭,自己也兼职……再有btuariae,住在坟场附近,为人扫墓或者收拾死人的一些事情,她们也陪客,她们甚至可以帮一些重口味的顾客寻找新鲜的……”
“住嘴!”安暖连忙捂住了刘长安的嘴巴,最怕这个家伙在这方面的博学多才了,仿佛资料片纪录片男播音的那种感觉侃侃而谈,讲的内容却让正常人难以直视,对比之下充满了变态的感觉。
刘长安又咬安暖的手指头,安暖白了他一眼,把他的手从兜里掏出来,还特意擦了擦他的手背,然后在上面轻轻地咬了一口。
“牙印呢?”安暖倒是看到了一点湿润的痕迹,但是没有牙印。
“都是口水,恶心。”刘长安看她还打算再咬一口,把手给抽了回来。
“你敢说我恶心!”
“口水当然恶心!”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因为我要骗你亲嘴。”
安暖蹦了蹦表示生气,脸颊红红地瞪着他,讨厌啊!
“我说的是,唇部肌肤的触碰,摩擦间产生细微的生物电,交换着的口水里还混合着上口腔脱落细胞,生物酶和食物残渣,舌头上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