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君棠对她们的挑衅不以为意,可能是成长环境的意识形态不一样吧,内地的少男少女们总是认为平等是一种天然的政治正确,就算是老板对待下属,也应该考虑到基于互相尊重的对下属情绪的照顾,有些事即便你是这么想的,这么做的也没出什么问题,但是赤裸裸的拿出来说,表达出一种自己高人一等的心态时,往往就会遭受批驳。
幼稚,平等不过是上位者面对公众时对下层阶级的惺惺做态罢了,谁真奉行这种心态处世为人,迟早得被教育到清醒过来。
竹君棠哼了一声,她有没有刘长安那么喜欢扯淡,才懒得教育两个幼稚的小姑娘。
电梯到了6楼,竹君棠自己先说话了:“好巧啊,你们的同学也住在6楼。”
竹君棠走出了电梯,安暖和韩芝芝跟在后面,走向病房的方向也是一样的。
“我们是这间病房,难道也还只是碰巧住在一间病房?”走到一间病房前,安暖和韩芝芝停下脚步。
“这又不是单人间,你看上边写着几号几号病床,说不定我的狗咬的人和你们同学只是在同一个病房呢?”竹君棠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这样较劲的意义何在?”刘长安问竹君棠。
“我就是要这样。”竹君棠反问道:“你跟着来的意义何在?”
刘长安顿了一下,给了竹君棠一个栗子,“轮得到你问我?”
竹君棠脸颊都鼓起来了,迟早要报复他,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安暖和韩芝芝走进病房,这是一个双人病房,房间里的一张病床上并没有人,旁边摆放着一些水果,饭盒,衣服毛巾之类的,病人能够走动但是没有出院也是很常见的,另外一张床上则躺着吴凡,脸色有些泛白,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有些破洞,一条腿上缠着一层层的纱布,看来已经处理过伤口了,而且伤口似乎有些严重。
吴凡已经全无上午的青春阳光少年范了,看到进来的人,神情有些激动,张了张嘴又扭过头去。
仲卿就站在一旁,瞧着刘长安,嘴角微翘算是打招呼,感觉有些巧地问道:“你们不会是来看吴凡的吧?”
“是的,他是我同学。”韩芝芝点了点头,然后望向吴凡,“你没事吧?”
同班同学,以后不想和他又任何超过关系很一般的普通同学的接触与来往,但是该问候还是要问候的。
“没事!没事……我他妈就不该来这鬼地方!”吴凡捶了一下病床,心中抑郁难耐。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