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终究是因为繁衍需求,应该来说,只要她还有这种欲望会滋生,就说明她没有变异成不能生育的样子。
秦雅南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了,她很确定自己有,甚至有预感,也许今天就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一个夜晚。
“我回去了。”刘长安喝完茶告辞。
秦雅南点了点头,也没有留他,今天有些意外地希望他早点走,看着他背着蛇皮袋子,手里拿着那个剥开的苦柑走了,秦雅南挽起了头发走进了浴室。
晚上折腾那个炭火烧的瓦盖钵子,身上沾了些灰,爱洁的女子当然难以忍受,所以要早点洗个澡早点休息,仅此而已。
刘长安背着一袋子苦柑回家了。
他看到上官澹澹居然还抱着保温壶站在葡萄藤下面看老头老太太们打牌。
“小刘,你这妹妹,早上在这里看,中午回去了,下午又来看了,我们下午散伙了,她也走了,晚上又来了。”老秦头对刘长安说道,语气间有些觉得好玩的意思。
毕竟这么好看的小女孩,精致的和瓷娃娃似的,亭亭玉立的安安静静,挺讨人喜欢。
“说不定和你一样是个天才吧!”本家刘老太太怀疑道,她说的天才当然不是学习方面。
“明天让她和你们一起玩。”刘长安把上官澹澹拉走了。
上官澹澹有些不情不愿,还回头瞄了一眼,果然有人抓了别人的炮胡了一把大的。
上官澹澹便高兴起来,扭开保温壶,倒了一杯热乎乎的泡腾汽水开始喝。
“你怎么不下场和他们一起玩?”刘长安问道,他也喜欢看别人玩牌打麻将下棋,一声不吭也能看很久,但是不会像上官澹澹这样从早上看到晚上。
他早上出门最后一眼回头就是看到上官澹澹走到葡萄藤架下面看别人打牌。
“我又没钱。”上官澹澹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袖兜。
“一会我给你钱。”
太后有点小可怜,刘长安同情地给了她二十块钱。
回到家里,刘长安又把新买的衣服都交给了她,让她自己洗洗再穿,她原来在棺材中随身携带的衣服是怎么保持整洁的刘长安无从得知,但是在现代买的衣服肯定是要洗洗才能穿的。
上官澹澹提着衣服下楼,又跑上楼把自己的保温壶拿回去,摸了摸袖兜兜里的二十块钱,对明天充满了憧憬。
第二天一早,刘长安就去买螃蟹了,他准备做一点醉蟹,要说现在真是吃的季节,看这很多螃蟹啊,鸭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