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这样被放弃了?这算是……月抛?还是半月抛?亦或者是,他从来都不曾真正“回归”过。
突然之间,普雷斯就回想起数周之前,韦瑟要求自己提前复出,压制陆一奇的气焰,而他选择了拒绝。
事情是不是从那时候就开始偏离轨道了?机会是不是从那时候就已经错过了?
普雷斯不确定应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他试图大发雷霆地表示自己的心情,以铁腕的方式给予还击,他已经做好准备大干一场,结果却要继续扮演壁花?这是哪门子道理?这又是哪门子的“主教练”?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笑话!
但理智却让普雷斯冷静了下来。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时时刻刻权衡利弊,再也找不到年轻时的棱角与锋芒;怒火在脑海里翻滚着,然而却失去了对抗权威的勇气,注视着威法尔德和韦瑟,那些话语就卡在了喉咙里。
“……当然,又有谁能够拒绝胜利呢?”虽然无比艰难,但普雷斯还是用一个反问的句式做出了回应。
他觉得自己的笑容几乎就要凝结成为石膏了,汩汩,汩汩,胸膛里的岩浆正在沸腾着,就连呼吸都变得炙热,耳边一片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