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
“刘宁,不需要牵马过来,这一带很少有人骑马。。。”
刘宁看着吴宗睿,嘿嘿笑了笑,搔了搔头。
吴宗睿颇为无奈,刘宁的确聪明,学会了观察周围的情况,就说这府衙的官吏,不少人都拥有马匹,严格说在府衙的周遭,不允许骑马,但是很多的官吏,还说骑马前来上班,到了不允许骑马的地带,牵着马过来,府衙倒也考虑周全,专门开辟一处场所圈马,由此府衙官吏就出现了攀比之风,看看谁骑的马好,谁骑的马不好,就和几百年之后,谁开的车好,谁开的车不好一样了。
乌珠穆沁马,在府衙算是好马,刘宁或许是观察到了,故而每天都牵着乌珠穆沁马,专门来接吴宗睿。
回家的路上,吴宗睿走在前面,刘宁牵着乌珠穆沁马,跟随在身后。
吴宗睿租赁的府邸,距离府衙的距离不是很远,走路大约需要三十分钟左右,如果是骑马,十五分钟左右,不过在府衙的十天时间,他从未骑过马。
走在前面的吴宗睿,一直都在思索案卷的事宜,在脑海里面分析各种可能的情况,没有注意周遭的情形,也没有和身边的刘宁说话。
“少爷,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刘宁的话语,让吴宗睿楞了一下,什么人会跟踪他们。
“刘宁,你可不要瞎说,谁会跟着我们啊。”
“少爷,我真的没有瞎说,是有人跟着我们,您从府衙出来,就有人跟随,距离我们不是很远,这些天我每天都来接您,从来没有见过后面有人跟着。”
“今日休沐,府衙里面出来的官吏很多,也许人家是顺路,所以跟随在后面了,好了,你不要回头,不要看着他人,免得引起别人惊慌。”
刘宁有些不服气,但也不能反驳,只好默默的跟着。
看见刘宁的神情,吴宗睿心里忽然动了一下,想到了上午接手的卷宗,这份卷宗府尹大人、府丞大人、治中和通判悉数都看过,也知晓案件的诸多信息,难不成后面跟踪之人,与卷宗有莫大的关系吗。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刘宁,不要往后看,用余光注意身后之人,我们往前直走五百米,拐弯之后再走五百米,若是来人继续跟随,你就说对了。”
“少爷,我知道,后面的人根本不知道我注意他了。”
。。。
十多分钟过去,吴宗睿和刘宁走的很快,一千米的路程很快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