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完,张溥摇摇头开口了。
“公长兄这是说什么话啊,今日之事,关乎复社声誉,都说我复社集聚了江南的俊杰,就连公长兄此等的人才,都加入我复社了,公长兄不是说瑞长兄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吗,居然不是我复社之成员,那我复社怎敢夸下海口啊。”
贺耀廷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滴,咬咬牙,再次开口了。
“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总是要体现出来,我看不如比赛一场,就比赛诗歌词赋,你们看如何啊。”
贺耀廷的话刚刚说完,四周瞬间安静下来了。
现场比赛诗歌与诗词,这样的情形很少见了,创作是需要氛围的,不是随口说说,就能够朗诵出来诗词。
张溥也楞了一下,看向贺耀廷,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你们太过分了,岂不知瑞长兄。。。”
“月如,不用和他们争辩,既然公长兄划出了道,那我们应允就是了,我看这样,天如兄,你是复社的盟主,才学出众,天启六年就写出了《五人墓碑记》,让我等佩服,莫如我们之间来一场比赛,如何。”
“那是自然,瑞长兄说了,我岂能退缩。。。”
张溥的话还没有说完,不和谐的声音再次传来。
“盟主,区区小事,哪里需要您出面,在下迎战。。。”
“盟主,我来。。。”
“杀鸡焉用宰牛刀,盟主,我来。。。”
看着眼前这一幕,吴宗睿忽然有些恶心,他想到了几百年之后,那些脑残的粉丝,吹捧某些外表光鲜、内心草包的小鲜肉的情形,如出一辙,原来这样的事情,有遗传的,数百年以来,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