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少一些,有些地方的主官,身边甚至只有一名师爷,负责署理所有具体的事宜。
所谓主官自己拿出银子来给师爷报酬,只是一种说法,表明师爷就说为主官个人服务的,其实师爷得到的报酬银子,依旧是官府拿出来,所不同的是,如果主官没有配备师爷,这些心照不宣的开销,就归主官个人得到了。
吴宗睿以前是应天府推官,仅仅负责审理案件与审计账目事宜,相对单纯,身边不需要有人来辅佐,现如今出任滁州知州,就必须有人来帮忙做具体事情了。
州衙的官吏,特别是吏员,主官是不会完全信任的,他们做任何的决策,几乎都是征求幕僚以及师爷的意见,因为幕僚和师爷是自己人,而官吏则是朝廷的人。
“瑞长,你身边无人辅佐,府衙那么多的事情,怎么忙的过来啊。”
“这个,今日刚刚上任,还没有考虑这么多。”
“原来如此,瑞长要是不嫌弃,我来帮你一段时间,你若是觉得我还可以,就付给我报酬,你若是觉得我碍事,不给我报酬,我自然会离开。”
“这个,瑞长怎么敢劳顿先生做这些事情,刚才我还在想,举荐先生到州学去。”
“我不想教书了,若是到州学,还不如回到吴氏家族的社学去。”
“先生留在身边帮助,瑞长求之不得,只怕是委屈了先生。”
曾先生微微摇头,神色变色严肃一些了。
“瑞长,既然我在你的身边做事情,有些事情就要说清楚,如此你我之间日后的关系,才能够融洽,否则你内心总是有疙瘩,我也不自在。”
“这个,先生好像没有什么需要说明的事情。”
曾先生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轻轻的关上门。
“瑞长,文儒在你的身边做的还不错吧,你还记得寒鸣寺的觉远大师吗。”
吴宗睿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当然不会忘记觉远大师,自己离开寒鸣寺仅仅三天的时间,觉远大师就坐化了,留下了锦袋和信函,委托他好好照顾廖文儒。
这里面肯定有谜团,包括廖文儒的身份,只不过觉远大师已经故去,吴宗睿无法解开。
“瑞长,想必你知晓熊廷弼大人吧。”
吴宗睿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了。
熊廷弼,万历二十六年进士,是大明朝廷之中最先看出后金野心的官员,他曾经给皇上和朝廷上书,认为蒙古族虽然强盛,不过没有远志,所图的也就是劫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