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很尊重孙承宗老大人,孙老大人守卫辽东的时候,朕一点都不担心,大凌河城之战,孙老大人举荐的人,朕全部都用了,可大凌河城之战的惨败,让朕寝食难安,朕知道,大凌河城之战的惨败,不完全是孙老大人的责任,可孙老大人难辞其咎”
“吴宗睿的能力不错,打造的登莱新军,战斗力强悍,能够与后金鞑子周旋,朕应该是大为舒心的,朝廷总算是有了中流砥柱,辽东总算是可以稳定了,原登莱巡抚孙元化,与吴宗睿无法比较,可不知道为什么,朕从吴宗睿的身上,看到了袁崇焕的影子,吴宗睿麾下的登莱新军,从未向朕提出什么要求,从未要过军饷和粮草,这登莱新军,就好比是吴宗睿个人的军队,与朕和朝廷没有任何的关系”
说到这里,朱由检看了看规规矩矩站立的王承恩和曹化淳。
“承恩,曹化淳,你们说说,朕该怎么对待吴宗睿,该怎么稳定朝廷的局势”
朱由检说的是肺腑之言,他对朝中的文武大臣几乎要绝望了,继位十二年了,总是希望发现人才,可惜这么多年过去,周延儒、温体仁、张至发等等,总是让他失望。
杨嗣昌的确不错,可惜这样的人太少了。
王承恩看了看曹化淳,说起来王承恩曾经是曹化淳的下属,奉命进入信王府,跟随在朱由检的身边,只是朱由检登基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王承恩得到了朱由检完全的信任,曹化淳反而疏远了一些。
曹化淳也看向了王承恩,按照规矩来说,王承恩是秉笔太监,是太监中的第一人,自然应该先开口回答皇上提出的问题。
王承恩和曹化淳目光对视,瞬间明白其中意思。
“皇上,臣以为,不用过于担心吴宗睿,张至发大人说的有道理,辽东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吴宗睿率领登莱新军在辽东抵御后金鞑子,必定成为皇太极的眼中钉,皇太极绝不甘心吴宗睿在辽东坐大,那样后金和皇太极岂不是危险了,正如皇上所言,让皇太极和吴宗睿相互消耗,待到他们两败俱伤,就是皇上惩戒吴宗睿的时刻。”
“至于说登莱新军没有消耗朝廷的钱粮,臣觉得是好事情,就让吴宗睿去想办法,维持登莱新军的开销,臣就不相信了,吴宗睿有三头六臂,能够凭空筹集钱粮,。而且吴宗睿还要巩固广宁和西平堡城池,修建大凌河城,这都需要大量的钱粮。”
“吴宗睿若是能够想到好的办法,也不至于用俘虏去交换钱粮,至于说吴宗睿是不是想着造反,臣斗胆了,臣以为,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