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办法,该要动手就动手,可是在这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要想尽一切办法,用最好的办法解决问题。”
“杀人是最为简单粗暴的方式,是不用动脑子的办法,如果朝中所有人做事情,都采用这等的办法,遇见困难之后,不愿意多思考,总是想着一劳永逸,采取简单粗暴的方式,时间长了,我们是不是会陷入到残暴的统治氛围之中去。”
“这么多年以来,我们殚精竭虑,稳定山东等地的局势,没有采用任何简单暴力的方式来处理问题,我们发行皇家日报,目的就是通过平和的方式,吸纳天下的读书人和士大夫为朝廷做事情,服从朝廷的管理。”
“这样的作风,我们必须要保持下去,遇见任何的事情,我们都要认真思考,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如果我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依旧无法解决问题,最后采用简单直接的办法,那样才说得过去。。。”
说到这里,吴宗睿看了看黄宗羲。
“黄大人,我没有说你,都察院做事情必须要直接简单,如果都察院做事情,也优柔寡断了,也考虑太多实际情况了,那天下的官吏就找到了办法,就会为自身的贪腐行为找到数不清的借口,到时候吃亏的是百姓,百姓无法忍受,起来造反了,最终吃亏的就是朝廷了。”
脸有些红、正准备开口的黄宗羲,听见皇上这样说,低下头了。
廖文儒上前开口了。
“皇上,臣以为,对待刘泽清、张煌言和阎应元等人,可以有所区别。”
吴宗睿点点头,看向了廖文儒。
“刘泽清这样的人,若是反复无常,只要出现一次,就不必怜悯,务必动手,坚决予以斩杀,不给其留下任何的机会,至于说张煌言和阎应元等人,若是无法改变他们的想法,可以囚禁起来,或者是发配到北边,让他们进入到军中取效力。。。”
“臣这样说,也是详细思索过的,刘泽清其人,外界的影响一直都不好,纵容麾下的军士劫掠百姓,谎报军功,吃空闲,保存实力,拥兵自重,那些军官的劣习,他身上全部都有,而且贪婪无度,用尽所有的办法敛财,这样的人,没有必要去纵容。”
“张煌言和阎应元等人,都是读书人,主要还是效忠前朝,一行想着光复大明,不愿意改变自身的认识,这样的人,朝廷不必赶尽杀绝,慢慢对付就是了。。。”
吴宗睿点点头,看向史可法与洪承畴等人。
史可法与洪承畴都抱拳,表示附议廖文儒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