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问你,你手里,是否有一个令牌?”
“什么令牌?”
“一方陨铁铸就的令牌,上面雕刻了两个字。”
“哪两个字?”
“鉴心!”袁正则手指朝上,“就是你店铺牌匾的名字!”
张扬心下暗惊,暗自寻思,他怎么知道,我手里有这么一方令牌呢?
袁正则摆摆手:“你不要急着否认,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张扬心想,上次袁竹茹来,说了半天故事,全是跟鉴宝天师有关的,但说到一半,忽然打住,接下来的部分,要等袁正则来说。
现在袁正则来了,却不说故事,而是考究起张扬的身份来历!
看来,他是想先证实张扬的身份,然后才决定,说不说后半段故事。
张扬沉吟再三,缓缓说道:“的确有一块这样的令牌。”
他说着,来到楼上,从暗格里面,取出那方令牌,拿上来,递给袁正则看。
“袁爷爷,您看,您所说的,是不是这方?我还以为是铜制的呢,没想到,这是陨铁所铸?”
袁正则一脸肃然,就跟清明祭祖一般郑重其事,起身直立,伸出双手,用一种很特别的手势,接过令牌,先看正面,又看背面,然后说道:“对,就是这方令牌。”
“这有什么说道吗?”张扬问道。
袁正则道:“这是鉴宝天师的随身信物,见令如见人!”
张扬震惊道:“这么说来,这真是鉴宝天师的遗物?”
“不错!”袁正则沉声道,“我何其有幸!有生之年,可以再次得见此令牌!”
“您是说,您以前见过这块令牌吗?”张扬再次一震,“什么时候?”
袁正则将令牌还给张扬,缓缓说道:“竹茹给你讲了一段故事,但还没有说完,是吗?”
“嗯,她说,后面的事,要等您亲自告诉我。”
“接下来的事情,就从这块令牌而起。”袁正则道,“我先把事情告诉你吧!”
“袁爷爷,我洗耳恭听。”
“那是民国年间,我还年轻的时候,跟着家父经营玉石生意,当时战火纷飞,民不聊生,我们的古玩生意,也不好做。好在我们家族,有深厚的底子,储蓄颇丰。趁着战乱,收了不少古玩,反倒发了一笔横财。”袁正则慢慢的讲述。
某一天,袁家忽然来了个人,三十来岁年纪,长得玉树临风,颇有宸宁之貌。
此人自称姓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