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是都死在塞外了。
琏二爷还命人,将他们的骨瓮都带回来,送到各家去了。
今儿下午,那几家人可是哭的很,府里好些人都知道了。”
“这么说,还真的都死了?”邢夫人咋呼呼的道。
她被扶正的时候,老国公爷都死了,可没见识过,一下子死这么多人的大场面。
其实,即便是在老国公爷在世的时候,他帐下的亲兵,也是很少战死的。
毕竟亲卫战死,就说明主将至少面临了危险。
而以荣国公的地位,他即便领兵出征,也甚少经历危机。
贾琏这次,只是意外。
以致于,连贾母都沉默了。
王熙凤,更是面色隐隐发白。
她之前虽然知道贾琏的一身富贵来之不易,但是感受的不是特别深刻。
此时一听,贾连操练的那些护卫,死的只剩下几个了?即便是她,也感觉心惊胆战!
和贾母不同,贾琏的那些护卫,她大多认识,至少照过面。
贾琏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她还亲自吩咐过那些人,叫他们好好保护贾琏。
谁知道,那么多年轻的小子,只活着回来几个?
没良心的方才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告诉她这些,也不知道,这一番他在外面,到底经历了多少危险。
幸好还剩下几个,要是都死了,没人保护贾琏,她都不敢想象那等后果。
难怪,没良心的一向要强的很,方才在家里初看见他的时候,都累到躺下来。
想到这里,王熙凤不由有些心疼,这一刻,她很想立刻回家,找到贾琏,将他此番在外面的经历,全部问一遍。
贾母王熙凤等人尚且如此,更别说几个刚刚还欢喜的不行的迎春三姐妹了。
她们最大的一个还不到及笄,最小的一个更是不到十岁,战死沙场这样的事,对她们来说太遥远了。
可这次,却就发生在她们身边,还是她们最敬爱的琏二哥哥手下的护卫们,由不得她们不害怕,一个个面色有些发白。
终究贾母是见惯了风浪的,她摆手叹道:“这就是他们男儿家要建功立业,必须承担的责任和危险了。
想当年国公爷在世的时候,经常领兵征战,在他帐下的亲兵、家将,也死过不少,好些还是我亲自帮忙料理抚恤的。
只不过年头过去太久,这些事我都快忘了。”
贾母说着,有些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