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忍不住想要再拍一下贾琏的脑门。
便是旁边站着的张涛,终于也忍不住嘲笑起来:“哈哈,贾……琏二表哥,你这不是难为我爷爷么。兰台令,那是何等人物,即便你如今是侯爵,也不可能让人家把女儿给你做妾吧?
要不然,你去求求陛下,或许,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人家会同意呢。”
张涛心里有点乐开花了,要不是顾忌自家爷爷在身边,他保证还有一车的“好话”等着贾琏。
贾琏瞥了他一眼,然后再对临淄伯拜首。
“外公不必疑心,若无把握,孙儿也不敢前来烦扰外公。
说起来,林家与我荣国府,乃是姻亲。我姑姑,便是林大人的夫人,所以林大人正是我姑父。
实不相瞒,此番婚事,正是林姑父与家中老太太一道定下的,两家早已达成了意见。
此番孙儿之所以来请外公做媒,只是因为自觉这件事,委屈了林家,所以想要请一个对孙儿来说,十分亲近尊重,又地位尊崇的人来保媒,方显示诚心实意。”
“果真如此?”临淄伯再次觉得意外,然后又点点头。他就说嘛,大早上的,这外孙也不可能拿他老人家开涮呀。
既然是两家都说定了的,那这个媒人自然好当。
而且,外孙子这个彩虹屁,拍的他很是受用。原本只是闲着无事的他,这回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做这个媒人,把这件好事促成了。
因此当即抓住贾琏,追问这件事的始末原委,他好相机行事。
半晌之后,临淄伯老爷子,兴高采烈的让人收拾车马。
张朔和夫人钱氏过来拜见临淄伯,看临淄伯这般高兴,都没时间理会他们,顿生好奇之心。
因询问弟弟张涛缘故。
张涛酸熘熘的说道:“还不是贾琏那个好色鬼,他居然想要纳兰台令林大人的闺女做妾,来请爷爷做媒,爷爷答应了。”
张涛一脸的不爽。
他都快十七岁了,还没有娶媳妇儿呢,可恶的贾琏,居然就开始纳妾了,还纳的是二品大员家的闺女。
瞧贾琏那郑重和迫不及待的模样,想来那林家闺女定是不一般……肯定不丑!
可恶的贾琏,当初夺走了昭阳殿下的芳心,不珍惜就罢了,还去招惹别的女人,真是该死,啊啊啊啊。
被嫉妒冲昏了脑袋,越想越气的张涛,再也不想待在这边,一甩袖子回屋睡回笼觉去了。
“兰台令林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