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侯奉诏入宫,怎么到你嘴里,便是成了与宫人有染,你居心何在?”
太后的话,令贾琏有些诧异,抬头望了明艳艳的太后一眼,不明白她为何会这么说。
太子妃也懵了,下意识道:“可是,若是太后召见,之前本宫问他的时候,他为何不敢说?还有,本宫身边的侍女说,她们看见他是从未央宫西院那边翻宫墙过来的,还有,青染也……”
太子妃到底有些犹豫,她其实想说的就是贾琏和昭阳公主有染。因为她的侍女看见了,先前贾琏和昭阳公主都是翻墙过来的。
但又怕直说出来,更惹太后生气。
贾琏道:“回太后,微臣奉旨,在宫人的引领下来到未央宫,中途碰见公主殿下。因公主顾念当初臣护驾之功,这才屈尊与臣攀谈两句,谁知道就听见旁边传来呼救之声,臣这才翻墙过去救人。
虽事出紧急,但臣终究违反了宫中禁令,还请太后责罚。”
话说到这里,事情的前因后果,所有人也都差不多理清了。
元春站起来道:“妾身二弟年幼,还请太后看在他救人心切的份上,从轻处置。这么冷的天,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还请太后容许臣妾将他带下去换身干净的衣裳之后,再来听候太后的发落。”
元春看贾琏浑身湿漉漉的,心里早就担心坏了。听见太子妃控告贾琏私闯禁宫的时候,她虽然不知道原因,却为贾琏准备好了脱身的理由了。
就说是她想念弟弟,这才趁着寿宴的方便,召他入宫一见。谁知道贾琏竟不是私闯,而是太后召进来的。
此时见事情也说的差不多了,怕贾琏冻坏的她,立马出来求情。
别说元春,就贾琏此时这副模样,穿着湿沉的袍子,头发也是湿漉漉的、隐隐滴水,水珠没过他那张干净无尘的脸,俊美中带着三分凄凉之态,早就不知道令殿内多少女人暗暗揪心了。
“凤藻宫离这里太远了。”
太后瞅了贾琏一眼,向旁边唤道:“苏泉。”
“奴才在。”
“将镇远侯带下去换一身干净的,再将他带过来。”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