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亮,精明的神色在眼中转过,立刻身子一板,正声道:“回侯爷,奴婢什么都没有瞧见!”
说话间,还瞅了依旧坐在贾琏怀中的二夫人一眼,令二夫人羞愧的低下头。
“倘若你们太太问起,知道该怎么回话不?”
“奴婢知道!侯爷什么都没干,就在屋里喝茶,二姨奶奶在屋里陪着……”
小丫鬟的聪明伶俐,让贾琏十分满意。于是也不再多交代,再次在她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嘱咐道:“好了,门外站着去吧。有人过来,咳嗽两声。”
“是……”
简单至极的交代之后,诧异的二夫人便诧异的看见,身为自家族母太太贴身侍婢的同喜丫鬟,竟真的乖乖听命,到门外站岗去了。
从她小脸上露出来的坚定和忠诚,二夫人毫不怀疑,她对贾琏命令的执行力。
二夫人是真的震惊了。
贾琏能够慑服薛姨妈身边的丫鬟,不使之告密她不奇怪。
令她震撼的是,贾琏从始至终的理所当然,以及薛姨妈贴身丫鬟对他的服从性。
联想起方才自己进门的时候,贾琏和薛姨妈站的那么近,且薛姨妈在她进来的时候,那些许的慌乱。
一刹那间,二夫人福如心至一般,觉得自己窥破了天机。
回忆往昔种种,二夫人心中愈发坚定起来。
难怪薛姨妈在给姐姐(大夫人)的家书之中,百般赞扬贾家二爷,还毫不忌讳的让姐姐,请贾琏帮忙料理南京的家务事。
难怪此番蟠儿遭难,听说本来性命不保,全赖贾琏出力,方才只判了一年监禁。
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为何贾琏一点都不怕薛姨妈,敢堂而皇之的在这屋里,如此这般的欺负她这个长辈。
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为何身为薛姨妈贴身侍婢的同喜丫头,这个连她都需要礼敬三分的家族婢女,在贾琏面前如此的柔顺乖觉。
只怕,她就是贾琏和薛姨妈二人偷欢的放哨人。甚至,连她自己都早已经是贾琏的人。
如此才能解释,她不但对贾琏的话言听计从,还好不知羞耻的,乖乖噘起屁股让贾琏打。
心中想着这些,二夫人望向贾琏的目光,难免有异,忍不住问道:“侯爷,你和我们太太……??”
贾琏一愣,迎着二夫人那似在说话的眼神,贾琏也稍稍意会了她的意思。
没好气的在二夫人臀上搂了一巴掌,贾琏道:“少胡思乱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