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又知道,就是这样的一个家伙,今天早上,才一边喝着酒,一边就笑眯眯的将半尺长的匕首扎进自家老大的胸腔……
眼见贾琏似乎不太爱笑,谢鲸也终于收敛了一些笑声。
他看了一眼远处的夜空,然后回头与贾琏道:「看情况,周老头与褚良那小子一时半会也来不了。
何况就他们手里那点兵力,来了也顶不了什么作用。
陛下现在身处险地,事不宜迟,老夫觉得,我们应该立马攻山。
只要击溃了北大营的那群蠢货,再与陛下内外夹击,自然可以轻易杀败步军营那些绣花枕头。
贤侄觉得此议如何?」
贾琏笑了笑。虽然他们彼此知道有数支勤王兵马,但是宁康帝也只是让他们入山救驾,并没有要求他们必须合兵一处才能行动。
显然,这老家伙有些立功心切,或者是觉得胜券在握,所以有些迫不及待了。
而且,这姓谢的虽然表现的粗大条,但是听他话里话外,却有意识将太子和太上皇甚至是骁骑营避开,就知道这货绝对不像他表现的这么鲁莽。
「叔父既有此意,小侄自无不从。」
「哈哈,人都说你小子有种,果然没差。
好,既然如此,我们即刻动手。嘿嘿,小侄儿,可敢与老夫比划一番?」
贾琏眉头一挑:「如何比?」
「就比咱们谁先上山如何?」
谢鲸见贾琏有意,立马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人都说贾琏乃是京中第一才俊,是当今陛下最喜欢的心腹宠臣。
他倒要试一试,是不是虚有其表。
哼,旁人如何知道,其实他投靠宁康帝,更在贾琏之前!
凭什么贾琏可以人前享受荣光,他却只能委委屈屈,潜伏在南大营多年见不得光?
不过他倒也不是要对贾琏怎么样,从今夜这样的关头,宁康帝能想到让贾琏来救驾,就知道贾琏在宁康帝心中确实有些地位。
他只是想,让贾琏知道知道,姜真的还是老的辣!
当然,要是贾琏
真的是个草包,他自然也不会介意好好的嘲笑贬损一番。
贾琏认真笑了起来。
「好啊,只是不知道叔父赢了如何,小侄赢了又如何?」
「咱们都是领兵之人,也就不用学着酸儒那般了。
这样吧,咱们都是从三品,也无法以职务论高低……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