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惊诧,以贾琏的养尊处优,如何突然对这些粗鄙的事感兴趣?
贾琏笑道:“祖上也是靠这个发家,如今到了我们这一辈,不说光宗耀祖,还个个都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传出去也太数典忘祖了。
反正如今得闲,你教教我如何练这些拳脚之法,就算不上战场去杀敌,也能强身健体不是。”
“二爷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先前见二爷佩剑的样子,也颇有威势呢。”
张勇略微拍了一句马屁,然后就绕着贾琏绕了半圈,还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和胳膊,然后摇头道:“二爷从来没有练过,却不适合练我刚刚打的那些,恐伤了筋骨。若是二爷认真想学,我先教二爷练些基础的东西吧。”
知道对方嫌弃自己骨骼不够清奇,贾琏也不气恼。他本来也没想过炼成张勇这样的大块头!
“愿听教官安排。”
贾琏一声教官之名,直把张勇叫的大嘴巴咧成了月牙。
他顿时收起别的心思,笑呵呵的开始了对贾琏的训教课程。
……
“姓张的,你做什么!?”
昭儿吃了饭,喝了茶,忖度着贾琏差不多该回来了,才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哨探。
却见大院里,贾琏扎成弓马步,而五大三粗的张勇正在贾琏的身上拍拍打打。走近一看,可以明显看见贾琏脸上的难忍神色,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脖子往下滴。
昭儿顿时对张勇大喝起来。
张勇自然不会把毛头小子昭儿放在眼里,理也没理。
贾琏则偏头骂道:“你瞎吼什么,没看见我在练功夫么?”
昭儿仔细瞅了瞅,发现贾琏确实像是在练功夫,而不是被张勇虐待,这才哈哈一笑,跑上前来一边观摩,一边问:“二爷怎么突然想起炼这劳什子了?”
昭儿可是从十一二岁就跟着贾琏的,对贾琏的性子那是相当的了解。
二爷自来是最喜欢享受的主,以前读书的时候都像是要了他半条命似的,如今居然甘愿忍受这种折磨?
瞧,二爷的腿都有些打颤了!
“我扶着二爷吧……”
“滚远点。”
在被贾琏喝退之后的昭儿,苦着脸翘着嘴,活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张勇此时却道:“二爷要是感觉受不得了就休息会儿吧,头一次练马步,扎的太久了也不行。”
贾琏本来就是在咬牙坚持,又见因为方才昭儿的一声吼将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