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
“刘裕虽然位卑,但是个很有正义感的人,要不然,又怎么会为了几个素不相识的北方流民,就去得罪本地的刺史吗?”
杨林子喃喃地说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吗?”
刘林宗微微一笑:“所以当刘裕听说天师道的教主又来这里布道传教时,他就跟过来了,想看看这里有什么名堂。”
“他亲眼看到了这天师道在这里的影响力,又是搞仪式,又是请这些北方流民和十里八乡的京口百姓里吃喝,施些小恩小惠。”
“你看,那檀凭之等人一来,就穿上了新衣服,以后若是有人生病问药,或者是欠债无法偿还之时,这天师道就会让教友互助,甚至到时候可以煽动民变,酿成事端,这些,都是历代这种打着宗教,信众旗号的野心家起事,所惯用的伎俩啊。”
杨林子咬了咬牙:“那就不应该让他们在这里传道。哼,我回去后就要向陛下上书,让他禁止天师道在大晋境内的活动。”
刘林宗摇了摇头:“我再说一遍,阿宁,现在大敌当前,天师道是可以利用的力量,等扛过秦国这一波再说,北方信佛,天师道没有发展空间,所以保大晋就是保自己,等我们能平安地渡过这一次,再谈处置天师道不迟。”
说到这里,刘林宗看向了刘裕:“至于这刘裕,今天恐怕是有意地要打压一下天师道的气焰,让本地的民众和那些从北方南下的流民知道,天师道也不是真的神仙,也不是万能。这回他之所肯跟那个徐道覆比掷石,只怕是有意先输一阵。”
杨林子奇道:“什么,故意先输?”
刘林宗微微一笑:“聪明人不会在对对方不知根知底的情况下,就一下压上所有,徐道覆和他一别多年,入了天师道,能练到何种程度,他也不知道。”
“所以第一次,他只压了四十钱,就是为了游刃有余,即使输,也只是一部分,并非全部。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那四十三步,也不是他的全部实力。”
“而徐道覆一把就扔出了四十五步以上,尽管是吃药,但这说明了他的实力,而且是不是有更厉害的药,还未可知。”
“比掷石,刘裕大概并没有把握,但他玩了个花招,比站着砸,又是先用言语相激,惹得徐道覆在盛怒之下答应。”
“这回他再押上所有,信奉天师道的人,包括立场摇摆不定的人,这回把钱都押上了徐道覆,而他一把胜出,不仅赢了徐道覆,还赢得了比第一次多出几倍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