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怕连王恭现在也保不了你。”
刘裕长舒了一口气,眼神变得坚毅:“我相信,北府军的兄弟,会永远与我同在的,胖子,这事我已经决定了,明天你想办法让瓶子他们不要跟来,此事,我不要连累任何人!”
刘穆之叹了口气:“你可要想好了,这回你刚回来,甚至还没有向朝廷解释过,你的这次回来,过去几年发生了什么,若是给那些恨你的人抓了把柄,刻意陷害,皇帝这时候又想整肃北府军纪,当年你的前程尽毁。”
刘裕哈哈一笑,朗声道:“今天的我,和十年前一样,心中只有国家,只有北府兄弟,什么功名富贵,权贵得失,都不在我心上,谁如果阻我北府,坏我国事,不管他是皇帝,还是那些个阴影中的世家,我都不会退缩,会与之斗争到底!”
刘穆之咬了咬牙:“好吧,看来你决心已定,我能为你做点什么,要不要我紧急联络王夫人,甚至去联络黑手党,他们这时候也许能帮上忙。”
刘裕摆了摆手:“不用,我所为之战斗的,不是那些世家,而是跟我同生共死的兄弟,最后能帮到我的,也是这些生死与共的兄弟,我离开了三年,京口已经不是我所熟悉的京口,明天,我要让这一切,回到从前!”
几声鸡叫声,从远处的村庄里响起,天边吐出了一抹鱼肚白,紧跟着,附近十里八乡的公鸡,纷纷高亢,引得一片片的共鸣,刘裕深深地吸了口气:“胖子,回去等我的消息吧,不要做任何的串联,不管我发生什么事,都要保持镇定,绝不能为我一个人,给那些奸人落下我们北府军聚众作乱的口实,这点,我相信你能做得到。”
刘穆之突然笑了起来:“你这又是兵行险招,我明白了,那些个黑手党也好,道子党也罢,都为你这次回归,作了各种准备,或拉拢,或陷害,但他们不可能想到,你会主动出击,从他们的赌博和格斗场入手,反过来破局,很好,看来你这几年在北方,真的没有白历练,我相信,这回你也能跟在战场上一样,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
刘裕笑了起来:“还是你明白我,我并不会做没把握的事,这回,我要让京口,重新成为京口人的地盘,不会给任何外来的势力所操纵,控制!”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人皮面具,蹲下身子,开始往脸上套弄起来,当他再站起身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面黄肌瘦的农人打扮,而身形也足足缩小了一号,若不是这身劲装,谁也不会怀疑他会是个刚刚下地的农夫。
刘穆之满意地点了点头:“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