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遵军令,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的,我会按军规,处以军法,绝不留情。”
傅弘之大声道:“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再说在这里,也无处可逃,真要是到了那步,逃是死,战也是死,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多拼几个赚够本呢。”
不少男子随声应和:“傅大哥说得好,将军,我们定按军法行事。”
刘裕微微一笑:“对了,忘了跟各位说了,我可不是什么将军,我姓刘,叫刘裕,京口人士,以前在北府军里当过军主,后来大军解散,我等北府军战士都解甲归田,听闻胡虏进犯中原,我们不愿看到当年亲手打下的中原之地,重陷敌手,所以是以白身私人的身份,来洛阳助战,朱序刺史起用我等,给我们最好的装备,要我们来防守这金墉城,以为洛阳的屏障,蒙各位兄弟看得起,推我为首领,以后,你们叫我刘大哥即可,不用称将军,因为朝廷并未给我此职。”
傅弘之笑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北府军第一勇士刘裕,我们即使是在这中原地区,也是如雷贯耳,久仰大名,你虽然不是将军,但在我们这些人心里,可比将军要可信得多,威武得多。是不是啊,乡亲们?!”
所有人都面露喜色,齐声应诺。
刘裕正色道:“男子穿蓝衣,编入守城丁壮,而妇人则穿绛衣,你们的职责不是战斗,而是平时烧火作饭,整修军备,救治伤病,还有,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利用库房之中的存布,赶制布幔,敌军会很快地大举攻城,到时候投石先攻,为了保护城墙,我们需要大量的布幔,以泄飞石来势。”
傅弘之疑道:“布幔可以挡飞石?不太可能吧。”
刘穆之哈哈一笑:“傅兄弟,这是攻守之法,飞石虽然不准,但是威力大,可以砸中城楼,击垮垛口,对城上的士兵构成大的杀伤,如果在城头可以用竹竿挑出布幔,张到城外,可以以柔克刚,泄去大半飞石来势,有效地护城,所以说赶制这些布幔,就是为守城作贡献呢。”
站在左边人群前方的芸娘转身对着众人说道:“姐妹们,刘大哥的话,大家都听到了吗?我们虽是妇人,但是这些针线女工,就是我等拿手的,我们力气不如男子,不能举刀杀贼,但是做这些事情还不行吗?制布守城,我愿意。”
妇人们齐齐地举拳呼道:“我等愿从刘大哥安排,制布守城。”
刘裕点了点头:“很好,那大家现在就按各位长官的安排,有序地去领军服,然后到各自位置,会有人教你们应该如何去做的,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