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忍住去追击,如此助你,你却要害她性命,这样真的好吗?”
黑袍厉声道:“没有什么好不好的,留在城中是她自己的选择,但是只有我,才是全城的主帅,也只有我,才能决定每个人的生死,她不按我的吩咐去办,不从北门出击,就已经背叛了我,我处置叛徒,象处置公孙五楼这样地处置叛徒,有错吗?!”
贺兰敏的眼中光芒闪闪,说不出话来。
黑袍缓了缓,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再过一会儿,西城那里马上就会决战了,刘裕的所有攻城绝活,都会用在西城,但他万万不会想到,我不会在西城让张纲有用武之地。”
“接下来我的反击,绝对是刘裕意料之外的,我要的就是刘裕手忙脚乱,派出所有的中军兵马去援救西城,这样,南城的兵力空虚,我才能真正地放出杀招,在我进攻之前,我需要刘裕方寸大乱,失掉理智和判断,甚至冲动地自己跑过来拼命,敏敏,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贺兰敏紧紧地咬着嘴唇,一步步地后退:“不,我别的事都可以答应你,惟独这件,我真的,我真的做不了。”
黑袍的眼中凶光一闪:“做不了?是做不了还是不想做?”
贺兰敏摇了摇头:“我没有任何理由去杀慕容兰,她是全城最受将士们爱戴和尊敬的人,我一动手,只怕就会给边上的将士们乱刀分尸!”
黑袍冷笑道:“慕容兰现在跟你大哥在一起,跟贺兰部的军士们在一起,难道你大哥会放任手下来砍你?再说了,伱有充分的理由去杀她,比如这块大燕天牌!”
他说着,巨掌一伸,虚空一抓,一道锁链从他的袖下飞出,圈中了那块公孙五楼骨灰边上的大燕天牌,再猛地一拉,天牌飞回到了黑袍的手中,一阵劲风吹过,牌上沾染着的绿色骨灰全部飘散,大燕天牌,又恢复了平时的光泽,而那飞天马的眼睛,即使是个空洞,也是别有一番神采,似乎只要点上一只眼珠子,就能马上从牌子上飞出来,直冲九天呢。
贺兰敏的手微微地发着抖,接过了这块天牌,要是换在半天前,她甚至愿意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去交换这块木头,但是现在,要接过这块天牌,似乎是在接过一块火山的熔岩,是那么地烫手。
黑袍冷冷地说道:“我会给你再拟一道慕容超的手令,命你即刻诛杀敌军主帅的妻子,以正军心,沮敌士气,这是名正言顺的事,因为慕容兰担任情报主管多年,党羽众多,所以不能派军士拿下,而是用这种刺杀的方式,而刺杀的执行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