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们,干脆就倒过了枪头,反握着用枪杆抡击,或者是用刀背斧背勐砸。
断掉的鸟翅,刺在枪尖之上的火鸟,四处皆是,而一边没有被攻击到的弓箭手们,也挥着手中的弓,狠狠地砸击着身边的海东青,再厉害的勐禽,终归不过是血肉之躯,地上的燃烧着的鸟儿越来越多,抽动着身躯,如同一只只烧烤着的火鸡一样,渐渐地停止不动,第一列,第二列的弓箭手们,慢慢地停止了攻击,而第三线,第四线的弓箭手,仍然不停地用火箭对着透过那层酒雾的漏网之海东青,继续射击着,黑压压一片的海东青群,变得越来越少,一直到刘钟站着的最后第五线时,已经只有三十多只了。
但这三十多只海东青,显然是经历了火与箭的考验,在生死的淘汰之中,证明了它们是海东青中的战斗机,不少的海东青的爪子上,尖喙上都挂着大块的血肉,头皮,甚至是人眼,这是它们经过两阵时的战果,一如最勇勐的战士,腰带上挂着的敌人首级。
刘钟身边的那个弓箭队长,声音有些发抖:“将军,这,这些鸟,来了,它们来了,它们,它们怎么没死?!”
刘钟的神色凝重,点头道:“这些大概是海东青中的王者了,或者是传说中的凋王,之前是盘旋在高空,让其他的海东青去扑击,这样自己避过风险,到最后的时候,则是趁着其他的飞鸟与我们的将士搏斗之时,凌空扑击,而且往往是扑我们的弓箭队长,制造短暂的混乱和无人指挥,一击得手就迅速飞离,避免给我们的刀斧手们缠上。这也是它们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这个弓箭队长咬了咬牙,沉声道:“反正也剩不下多少了,射死它!”
它说着,就是一箭射去,箭如流星,直奔一只凋王而去,而这只凋王在空中迅速地一扭身,一个侧翔,这凌厉的一箭,就这样从它的身侧飞过,没有射中。
随着这个弓箭队长的这一箭射出,他的手下三十多名箭手,也同时对着早就瞄准好的凋王发射,箭如流星,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火弧,可是这些迅捷而敏锐的凋王,却是纷纷闪避或者是扑腾而起,在空中作着各种不可思议的高难度动作,竟然是没有一箭能击中这些凋王。
这个弓箭队长惊得甚至都忘了却继续上弦,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些拉升到二十多步高高位置的凋王,开始发出阵阵尖啸,为首的一只,头顶之上更是全白,身长足有三尺之多,类似一个小儿的高度,这只白头凋王,死死地盯着怀抱将旗的刘钟,一如刘钟,正同样盯着他。
一阵尖啸声响起,这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