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给予指挥全军的将位,更是把这天师令亲手授予,这样的好吏,属下做梦也不敢想啊。”
他一边说,一边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这块令牌,再也挪不开了,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讶道:“咦,这令牌之前不是在那尊使的手中吗,怎么会…………”
朱超石转过了头,看着夏一奇的眼神中,不带任何感情,却是让夏一奇的背上一阵发凉,似乎是突然给朱超石看出了他的野心和贪婪,他连忙说道:“属下一时失言,还请朱师弟,啊,不,还请朱大帅责罚。”
朱超石平静地说道:“你没什么失言的,只不过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就算你不说,这个疑惑也会存在于所有的船长和将士们的心中,正好,我这里需要召开战前的军议,请你把四条巨舰的船长,还有护卫船队的队长林师兄都召集过来,焚香,擂鼓点卯,一刻钟之内,我要在这个帅台下令。”
夏一奇连忙转身,一路小跑着冲向了巨舰之上的那几枚巨型的海螺号角处,很快,随着低沉而单调的螺角之声,被江风所携带,传遍了整片江域,而远远望去,可以看到几条巨舰上都有人开始走动,而走舸小船也放入江水之中,以作交通之用,朱超石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喃喃道:“道规哥,你可一定要来啊。”
一刻之后,帅台之上,朱超石独坐在一张胡床之上,面前摆着一张低低的桉几,而那块天师令牌,就放在帅桉的中间,他的身后,林立着数十名赤着上身,红巾包头,拿着鬼头大刀的刀斧手,刀斧手后,十面大鼓一字排开,十个魁梧的鼓手正在拼命地擂着战鼓,正是点卯时的军令鼓,一通鼓响若是不到,那便是误军之罪。
而身着水靠劲装的四名船长,以游击护卫队的林子浩船长为首,分坐在四张小几之后,只有最末位的一个席位,仍然是空空如也,那应该是属于四条巨舰中的会稽号的船长,英纠的弟弟英明之的。
朱超石面前的一个香桉之上,一根香烛,已经燃尽,最后的一点火光,没入了插着这根香烛的小米之中,顿时把那几粒插香位置的小米,烤得一片焦黄,最后化成了一缕清烟,消散于无形,与此同时,那十面大鼓发出的巨响,也嘎然而止。
朱超石的神色平静,而其他的四名船长,则是同时脸色微变,谁都知道,这军中的擂鼓聚将,乃是起码的军令,但以前因为朱超石的身份地位不高,没人真把他当回事,就是之前英纠和范无病,也敢在他面前公然顶撞,这回他拿到天师令的事,夏一奇在通知众人时已经明说,但这英明之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