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一个灯红酒绿的所在,一个男人正躺在包厢的榻榻米上,在他的旁边摆满了清酒,而在他的面前正有几个歌妓穿着和服,涂着满脸的脂粉,呢喃着日本歌曲。男人已经有点醉,面前那三个看不清装扮下真实面容的歌妓也已经三分为六,六又变成九个。但男人显然懒得去管她们变成几个,他只是懒懒地躺着,享受着这一刻的纸醉金迷。“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这个时候男人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那来自中国信乐团的嘶哑歌声打破了包厢里原有的异国氛围。男人拿起了手机按了一下,也不看来电显示,便操着一口奇怪的日本腔调说:“么西,么西,西你妈些!”“西你妈个头啊,明知道为师最讨厌日本人,还说这日本的鸟语?”电话里传来了一个阴沉又熟悉的声音,男人顿时全身一颤,酒也醒了一半。“师,师父!我不知道是您。”男人立即以中国话答道,那神情是无比恭敬的。“悟空,你在哪?咱们该去取经了!”电话里的男人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但接电话的男人却好像立即明白了他的话,这显然是某个组织用来联络的暗号。“师父,我在日本,我马上回来。”“…”越南!一幢破烂的房子里,一张脏得已经分不清是什么颜色的床垫上,一个身形魁梧却顶着个大肚腩又全身**的男人压在一个身材娇小的越南女孩身上,正卖力的耸动着。女孩好像不能承受这样的重压,痛苦又像极舒服的呻吟着。慢慢地,男人感觉越来越冲动,全身也崩得越来越紧,动作自然更快了起来,女孩好像知道男人已快到尽头,更加配合的扭动着腰肢,嘴里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也开始急促起来。“…跟你借的幸福我只能还你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拥著沈默,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就在这个最紧张的时刻,男人脱下了那堆衣服里传来了仿佛催魂一样的歌声,男人的动作不禁一顿,但是却没有停下,他知道,他的手机响了,在这最要命的时刻响了,他在心里想,就算是天掉下来,也让我先做完这事吧。手机铃声仍然不熄不灭的响着,男人已经无法集中精神来进行身体的动作,只好抱起身下的女孩,一步三颤的走到衣服前,示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