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他们也得不了好。这件事,他们心里估计也明白,因此不肯在县令大人面前明言。”
秦含真忙道:“还有临县呀,临县也很可疑的。我听祖父跟祖母说,那里是晋王的藩地。虽然这二十个官兵本来就是从晋王的地盘上调过来的,可现在他们已经是榆林卫的人了呀。榆林卫可是秦王辖下的。”
吴少英笑道:“你又知道这里头的勾当了?”
秦含真撇撇嘴。没吃过猪肉,她还没见过猪跑吗?虽然不知道现在是哪朝哪代,但哪朝哪代的皇帝不忌讳藩王的兵权呢?这几个小兵在两个藩王的地盘上来回跪,应该是挺忌讳的事吧?
吴少英见她不吭声,又笑道:“还有一件事,你说错了。何子煜带去拦车的官军,连上那两个小旗,总共才十六个人,并不是二十个。被抓的几个官军虽没有细说,但听他们的口风,是二十人全都得了相同的银子,却只有十六个人出现在道上。剩下的几个,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他们没做事,却有银子拿,其他人竟也没有怨言,还不肯供出同伴的下落。这不是更奇怪了么?”
那还真的有些奇怪。秦含真问:“要是能问出他们同伴的下落,是不是就能找到何子煜和何氏逃去了哪里?”
吴少英微笑:“这是县衙的事,与我并不相干。”
好吧,你既然嘴硬,我也装糊涂好了。秦含真不再多问,只眼巴巴地看着吴少英:“这些消息能帮上你的忙吗?”
吴少英笑了,揉揉她的小脑袋:“当然能帮上。表舅要谢谢桑姐儿呢。”
秦含真松了口气,笑着说:“表舅,我知道这回祖父祖母选择饶何氏一马,您心里不痛快,我心里也不痛快。但不管怎么说,你保全了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千万别为了报复就把自己给连累了。你活得好好的,护着我也活得好好的,我爹娘在天之灵才欢喜呢。至于那些坏人,他们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总不能一辈子走运。您不必着急。”
吴少英哈哈大笑起来,使劲儿再揉了一把秦含真的小脑袋:“才说你聪明,你又说起傻话来。好啦,这些是大人想的事,你个小丫头就别操心了。”他站起身,“表舅回城去了,你好生养着,想要什么就打发人来跟表舅说。”说完他又顿了一顿,但什么都没讲,就转身离开了。
秦含真不知道他欲言又止,想说的是什么话,但既然他现在得到了更多的情报,也做好了善后工作,想必不会被人抓住把柄吧?说起来,他的计划也算是精妙了,可惜漏洞太多,但愿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