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就连新年大朝的时候,还有宫中元宵大宴时,太子殿下都不曾出现。京中议论纷纷,但宫中一切如常,瞧着不象是不安稳的模样。想来太子殿下自小体弱,时不时就要病上一场,虽说这两年病得多些,但总是能痊愈过来的。这一回,想必也不会例外吧?”
马将军也知道秦家与太子关系,因此并不介意告知这些消息,还劝秦安不必太过担心呢。秦安听了也觉得有理,便照实禀报了父亲,又宽慰他几句。
秦柏听完,不置可否,只是微笑对牛氏道:“原本提前行程,是为了广路。如今想来,倒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牛氏知道他心系亡姐的唯一骨肉,有些忧心:“太子怎么总是身体不好呢?外头的人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休养。不知道你大哥他们能不能见到他?若是不能,等你去了京城,要怎么求见哪?”
秦柏淡淡笑道:“不能见也没关系,重要的是他能平安无事。我留在京城,离他近些,也能随时得到他的消息,便也心满意足了。”
牛氏听了叹息不已:“早知道他身体这么不好,早几年咱们就该上京一趟的。就算不想见你那个没良心的大哥,也不能把外甥撇开呀!”
秦柏苦笑了下,没说话。
秦家上下有条不紊地整装待发。等张妈与浑哥母子穿戴一新地重新回到秦安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得知秦柏一家要提前离开大同,他们顿时失望得不得了了。原本还以为能跟旧主多相处一段时间的,谁知这就要分开了。张妈当场就红了眼圈,浑哥也哽咽起来。
秦柏将浑哥叫了过去,说了些安慰与鼓励的话,还对他今后的学业做了指导。又因为吴少英昨日去过温家,与温老爷、温二爷闲谈的时候,话题发散到了大同城中的名师大儒,秦柏告诉了浑哥几个可以附馆的地方,又给了他一封引荐信,好方便他日后拜师。浑哥见秦柏为自己想得如此周到,感动得立刻跪下,给他磕了三个响头。
赵陌一直在旁默默看着,心中若有所思。看向秦柏时,他眼中又添了几分敬重与孺慕。
张妈则特地去了秦含真那里告别。想到秦含真自出生,便几乎没离开过她,二人情同母女,今日却要分别,余生还不知能不能再见面,张妈就忍不住大哭起来了。
秦含真只能安慰她几句,又道:“大同离京城也就是几百里,找辆好点儿的马车慢慢走,十天半月的也就到了。妈妈什么时候想我了,就来看我呗。要是将来我和祖父、祖母回米脂去,路上肯定还要经过大同的。妈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