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耿耿呢。她们姐妹如今都是我们三房的人了,可不正是天注定的缘份?”
秦柏也十分欣慰地点头。
牛氏还有些后悔:“早知道这个香茶这么忠心,当初咱们上京的时候,就该把她也带上的。方才我问过百寿了,她娘这些年在府里也过得不大好,在茶房里打杂,吃了不知多少苦头,还是因为茶房的管事出了差错,拿她顶缸,才被撵出去的。听说被撵的时候,还挨了板子。这几年她一直养在家里,身体也不大好。若不是夏青争气,进了松风堂,日子还不知要如何过呢。”
秦柏叹气:“我哪里知道呢?当初我进府的时候,消息就没传开。墨虎也是无意中遇上,才来找我的。况且当初贴身侍候过我的几个人,听说我要出京,除了墨虎,就没人想过要跟着我离开。我哪里还能料到,一个三等丫头也会对我忠心至此呢?当年,香茶也就是我院子里专责泡茶的小丫头罢了。若不是今日提起,我怕是连她的名儿都记不起来了。”
秦含真安慰他们道:“祖父,祖母,你们就别难过了。现在知道也不晚呀。大家都还活着,也有的是机会去弥补。既然夏青和百寿家里过得不大好,咱们多接济些也就是了。夏青的娘身体状况不佳,咱们不如上外头打听打听,找个好大夫,让他去给夏青的娘瞧一瞧吧?”
秦柏和牛氏都点头:“这话很是。”前者便叫了周祥年来,让他去负责此事了。他熟知京城的情况,做这个最适合不过了。
周祥年也知机,这可是他初来秦家,迅速打入秦家世仆圈子的好机会,他定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既讨好了新主人永嘉侯,也拉拢了秦家的下人,为自己奠定一个好名声。今后他成了永嘉侯府的管家,没有一点威望,如何能压得住府中的下人?
新来的奴婢仆从,秦含真都算是见过了,但内务府交过来的几个田庄什么的,她就不太了解。牛氏也说不大清楚:“内务府来的那个官儿,是个斯文人,与你祖父掉书包呢。他俩说得兴趣,倒害得我们听得半懂不懂的。二房那个泼妇也来了,眼睛盯着咱们家的好东西,一心想打听这些产业每年都能挣多少银子。内务府的官儿压根儿就懒得理她,倒把她气得够呛。我光是看戏,都忙不过来了,哪里还有心思去听那个官儿的之乎者也?不过你祖父说了,过几天要亲自出城去两个庄子上看看,南边那个,一时半会儿是看不了了,只能打发人去瞧瞧。”
秦含真听得双眼一亮:“祖父要去庄子上吗?那祖母您去不去?”要是牛氏也去,她可以申请同行,顺便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