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来装样子。我不能不在场盯着。”
秦柏点头:“沈大人只管安心在此,殿下那边有我呢。”他带着两个孩子再次出,坐着马车离开了淮清桥。
守在茶亭中的衙差看着眼熟的马车驶离,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瞧瞧天色,心里暗暗叫苦。
这都叫什么事儿呀?他不过就是贪图几两银子而已,大过年的还不能待在家里暖暖和和地享受,非得风里雨里受这样的罪。回头刘捕头过来轮班,他还不能安心回家去了,还得往衙门里报道,跟着其他衙差们一道巡街去!这一天下来,晚上回到家,人都快成冰棍了。好不容易吃口热饭,洗个热水澡,还得再往这茶亭来盯梢。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没过多久,刘捕头就过来接他的班了。衙差忍不住向他抱怨:“这样的天气,我们在衙门里还有差事,为什么李大人还要差我们来干这样的活?我们盯的到底是什么江洋大盗?我盯了这些天,只觉得这些人通通是富贵人家,气派得很,半点不象是作奸犯科之人。李大人到底想做什么?他不过就是个代县令而已,我们用得着受这么大的罪么?”
刘捕头其实也正累着呢,他刚刚才结束巡街的差使,这会子心情也正暴躁:“谁还看一个代县令的脸色?咱们敬的是他背后的知府大人!这些人未必是什么江洋大盗,估计只是跟李大人有些嫌隙罢了。大人们的事,我们这些小人物就别管了。你盯着的这几个时辰,可瞧见那宅子里的人有动静了?”
衙差说:“天刚亮的时候,宅子里有人出来,东张西望的好象有些鬼祟。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身边没个帮手,只好跟着他后头盯了一会儿,现他只是去买早饭了,那热腾腾的包子香得我肚子直叫,却没功夫也买上一个,真是晦气!除此之外,几乎没别的动静了,也就是半个时辰前,有一辆马车过来,里头的人进了那宅子,没待上两刻钟,便又离开了。那马车里坐着个老头子,带了两个半大孩子。其中一个男孩是常与这宅子里的人在一处的,好象还在这里住过些时日。那老头也经常过来。”
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刘捕头,我瞧那老头有些不凡,也不知是什么身份。给他驾车的车伕好象往我这里看了几眼,也不知是不是现了什么。”
刘捕头也知道,这样的天气,路上没什么行人,最容易叫人现跟踪盯梢的人,但是没法子,李延朝让他们盯紧了目标,不得轻离,除了这处茶亭,也没别的地方方便盯梢在那个路口出入的人了。他们除了死守此处,再没别的办法。
他安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