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这么做,也许会惹来非议,但现在不是考虑女孩儿名声的时候。日子是自己在过的,别人说几句闲话,听听就算了,不必放在心上。反正每天有那么多的事情生,别人有那么多闲话的题材,哪里还能一辈子就盯着我说嘴呢?”
赵陌觉得,本来是自己在安慰秦含真的,怎么如今反倒象是他被秦含真安慰了呢?
他低头想想自己的处境,忽然也觉得许多事没有想象的那么重要了。日子毕竟还是自己在过的,旁人的几句闲话,又有什么要紧呢?这么一想,心头的郁郁也消散了许多。
他微笑着看秦含真:“这都是以后的事,咱们也不必多想,见机行事便是。”
秦含真点头,忙又道:“方才我在祖父祖母那儿,听到了父亲和大堂哥信里说的事……”
太子平安回到了京城,秦柏与黄晋成就算是完成了皇帝托付的任务,也能放下心来。
没两日,京中便有特使抵达金陵,与巡抚衙门接洽,带来处置甄有利、李延朝等人的密旨。秦柏与黄晋成只是事后听说甄有利一伙人被判了流放西北,但事实上早就在狱中被处死了,押往西北的只是冒名顶替之人。至于巡抚衙门这么做,到底是想要钓鱼,还是别的什么缘故,他们就不清楚了。
至于李延朝,目前还在城西驿站一个偏僻的院子里养病。他家下人不知利害关系,还觉得甄有利的下场大快人心,在他房间外议论。他听了之后,心下惊惧不已,天天提心吊胆。忽然一天,有特使前来,清退下人,与他说了一番话,他才知道原来太子早就不在金陵了。他在金陵城内城外忙活的那些日子,太子已经踏上了返京的道路,他就象是一个傻子似的被溜来溜去,一心做着飞黄腾达的美梦,其实却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将自己和家人全都埋了进去。
他本就病得不轻,此前又被甄有利气得几番吐血,早已元气大伤,再叫新任上元县令一番挤兑,心情郁结,病情更是加重几分。如今他再听了特使几句话,便喷出一大口血来,转眼间已是翻了白眼,气绝身亡,倒是省了特使特地带来的几样好工具。
特使确认了他已死后,便挥挥手,带着随行人员干脆利落地走了。只剩下不知情的师爷和几个仆人,根本不知道自家东主都惹了什么祸,更不知道自己命大逃过了一劫。还有仆人糊里糊涂地哭着喊着自家少主人被人害死了,要去知府衙门告状,那师爷却有几分眼色,从特使随行的人里有巡抚衙门的官差猜出,自家东主可能是做错了什么事,才落得这样的结果。他拦下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