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而且这姑娘是不是有些缺心眼儿?既然大家都有弄虚作假,也没有真个把自己炒作成女诗人,她何必把实情说出来?反正结果都没什么不一样呀?
秦锦华告诉秦含真:“唐素的性情天真了些,有时候说话没分寸,会让人下不来台。可她这人没什么心眼,并不是存心要给人添堵的,因此大家都乐得跟她交好。”
唐素是新晋大理寺卿之女,母亲是秦王府的郡君,也是皇亲国戚。她上头还有一个出众的同胞哥哥,自己却是家中唯一的女儿,自幼受宠惯了,没什么心眼。秦锦华她们都喜欢她这个性子,即使她时不时会说些叫人下不来台的话,但没哪个人会真的跟她计较。
秦含真以前跟唐素只是点头之交,还真不清楚她是这样的性格,正想要多打听些其他几位闺秀的性情喜好,今后来往时也好多加注意,就看见姚王氏与姚氏母女俩从殿门进来了,看脸色都不是很好。
秦含真与秦锦华连忙起身迎接。后者搀住了姚王氏的手臂,小声问:“外祖母,事情怎么样了?”
姚王氏面带倦意,无言地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姚氏则低声嘱咐女儿:“不要问了,也别跟旁人提起这事儿。”秦锦华扁了扁嘴,但还是听话了。
秦含真见状就知道她们只能回家后再想办法从秦简处打听了。她也不多问,只装乖巧状,给两位长辈倒茶。忽然听得内殿方向传来一阵笑声,没过多久,就出来了一行四名女眷,一位老太太,一位中年妇人,另外两个是十几岁的少女,其中个子比较高的那名少女,生得十分美貌,让周围的人都不由得朝她看过去。
宫人殷勤地请这四位女眷回到席位上。周围有人小声交头接耳,议论她们得了太后的厚赏。
秦含真有些好奇:“这是谁家的女眷?”瞧着脸生。
回答她的,却是姚氏幽幽的声音:“是镇西侯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