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我们家早已大不如前了。换了是五年前,薛家二房哪儿敢跟我父亲当面吵闹?我也不指望别的,就盼着外祖父外祖母与我们家还能往来如常,该我们家得的东西,不会叫旁人吞没了去。”顿了一顿,“我父亲如今应该在跟三叔说话,估计也是在说这事儿。若有承恩侯府出面,薛家无论攀上了什么靠山,也不敢真的私吞了我们家的东西。”
秦锦华郑重道:“这是理所当然的。就算分了家,咱们两房也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哪儿还能叫外人欺负了你们去?”更别说是叫个商户人家欺负了。秦家二房再怎么落魄,皇亲国戚的身份也不是假的,皇家可以不把他们当一回事,高官权贵家可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可是一个依靠着秦家招牌混饭吃的小小商户也敢跟秦家二房叫板?谁给他们那个脸?!
秦含真也道:“且看你外祖父母进京后是什么态度吧。如果他们是站在你们这一边的,那自然再好不过。如果他们帮着薛家二房与你们为难,自会有人告诉他们,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是要讲道理的。别真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
秦锦春顿时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有这两位堂姐的许诺,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秦锦华忍不住笑话她:“你如今也是时常进宫的人了,既然与敏顺郡主以及几位伴读都相处得好,你就不再是从前那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了。若薛家有人欺负你,你就摆起个架子来吓唬回去,又能怎的?必要的时候,可以借一借势嘛。”
秦锦春红着脸笑道:“没做过这种事,我不会……”
秦锦华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这有什么不会的?我来告诉你怎么做,平日里我早就见过无数例子了……”她抓着堂妹要面授机宜。秦含真却觉得秦锦春不可能真的不懂借势,多半又是要哄秦锦华高兴了。
她又忍不住瞧了瞧外头的天色,便起身道:“我得先回去了,祖母一定累得不轻,祖父进了宫,也不知回来了没有。你们聊吧。”
秦锦华与秦锦春正在一处笑闹,闻言忙起身送她:“有空就来,来不了也可以写封信,自家姐妹,本就该多多亲近往来才是。即使日后不在一处上学了,也不该疏远的。”
秦含真点头:“放心。我日后肯定还会时常过来打搅的。”又对秦锦春说,“多开解你母亲,就算她跟娘家父母有什么意见不统一,也不必太过担心。有你这个女儿在,她在二房的地位谁也动摇不了。况且大伯父如今要仰仗长房和我们三房的地方很多,有两房长辈约束,他也做不出休妻、停妻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