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忍不住驳了回去。如今镇西侯夫人也知道好歹了,以后再不敢欺负咱们家是好人,就随便给我们脸色看了。小姑姑在婆家也能少受点气。其实这样挺好的。”她小心地拉住祖父的袖子,“您别怪赵表哥,我有心要找他追问,他又怎么好意思拒绝我?况且真正机密的事,他是绝不会向我透露的。在外头办了差事回来,又或是打听到什么消息,他也是先进宫上报了,确保不是什么要紧机密,才会来告诉我。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又怎会有泄密的风险呢?赵表哥小心着呢!”
秦柏无奈地叹道:“这话祖父听着,怎么就觉得那么虚呢?你扪心自问,这些话说出来,你自个儿信么?”
秦含真眨了眨眼:“信的。”
秦柏瞪她一眼,不想多说了:“也罢。你只要记得别在人前胡乱说嘴就好。镇西侯夫人既然不敢再小觑了我们秦家,你日后到了人家面前,也要敬她是个长辈,万万不可再忘了礼数。”
秦含真连忙乖乖应下。
牛氏在外间催促他们祖孙了。秦柏便多嘱咐孙女一句:“这些事你就不用告诉你祖母了,也省得她担心。”
秦含真应了声,便扶着他出去,一家三口坐下吃饭。
牛氏因不见秦幼仪带着苏仲英进来吃饭,便问秦柏:“怎么不见咱们家姑奶奶和苏女婿?苏女婿的哥哥也来了是不是?我特地叫厨房多备了好菜的,还叫了酒,怎的不见他们进来?”
秦柏告诉她:“苏家世子先回家去了。仲英方才随我进宫,有些累了,身上的衣裳还叫露水打湿了。幼仪担心他会着凉,就让他在前头客房里洗浴换衣。他们夫妻怕是有不少话要说,你且由得他们去吧,让人给他们送晚饭就是,不必把人叫过来。”
牛氏疑惑:“怎的苏女婿还在我们家,他哥哥反而回家去了呢?”其实她心里一直有些不解,“你们今天进宫是为了什么事?神秘兮兮地,也不跟我说个明白。”
秦柏道:“军中的事儿,说了你也不懂,何必说得太过明白?苏女婿兄弟俩是有心向皇上进言,又不大方便,怕会惹得镇西侯不喜,才会求到我头上。如今事情进展得还算顺利,只是不好对外人言,你也别跟旁人提起。”
牛氏便也不再多问:“我懂得什么?怎会对旁人提起这些有的没的?不过就是随口一问罢了。”遂吩咐虎嬷嬷,带人去客房那边送饭菜。
待虎嬷嬷回来时,秦含真一家三口已经吃完了晚饭,正在撤桌呢。秦柏把孙女儿叫了去,祖孙俩一边绕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