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过人生百态,才敢真正下场一试。我觉得许峥还不如我吴表舅呢。大堂哥实在不必着急。会试跟乡试的难度可不一样,竞争对手的层次也不同,不要小看了天下英才,谁也不能保证哪位才子定能考中。大堂哥好歹是跟着我祖父读书的,给自己多一点儿信心吧。”
秦锦华只当她是想要安慰兄长,便笑着点头:“知道啦,我会回去跟哥哥说的。”
秦含真睨了她一眼,便知道她不信。难怪,从小到大,许峥的才名在亲友间的印象已经根深蒂固了,不管大家是否看得起他,他好象就是在同龄的兄弟表兄弟中间稳居功课第一。如今秦含真说他未必能考中进士,秦简反而有希望,谁能相信呢?她也不在意,反正就差那么几个月而已,答案很快就会揭晓了。
秦含真命丰儿取了一个提盒过来:“这里头是我吴表舅当年参加会试时用过的砚台,听说京城民间的风俗,拿考中过的人应试时的东西做吉祥物,能保佑考生们在考场上事事顺利。我帮不上大堂哥什么忙,就借表舅的东西借花献佛吧。”
秦锦华欢喜地接过提盒:“多谢三妹妹了!其实许家大表叔与许大表哥,还有姚家外祖父、大表兄他们也都送了东西过来,但我母亲嫌许家晦气,将许家人的东西都收起来了,只留下外祖父和姚表兄的那一份。可外祖父当年在二甲名次不算高,姚家大表兄是在三甲,母亲觉得有些不足。有了吴通判的砚台,她就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