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轻巧紧俏的货物,到外地卖出去,赚得的钱就可以贴补交通费生活费什么的;又比如她人住在金陵,正是江南最繁华的城市,她长姐送她的铺子正好是卖脂粉的,让手下的仆人从江南捎带些大牌子的胭脂香粉回京城去卖,岂不是又能赚一笔?反正黄晋成几乎是每月都要往家里送家书,赵陌与秦家族中又有固定合作的船行,跟黄晋成有长期契约,叫人捎带几大包货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
黄清芳采纳了不少秦含真的建议,如今手头很是宽松,出门旅游时过得更舒服了,遇到什么有意思的当地特产,还会记得给秦含真也捎带上一份。秦含真各种羡慕嫉妒恨,也只能拿她的书信当作游记来看,过一过旅游瘾了。可惜,除了前些年往江南与岭南去的那几回以外,她估计这辈子不会有多少能出远门游山玩水的日子了。等嫁给了赵陌,出行的自由更是会大打折扣。宗室藩王,可不是想到哪儿去,就能到哪儿去的。
秦含真长叹一声,便把这件事抛到了一边。光羡慕别人是没有用的,只会让自己越来越难受,她还是专注于自己的生活吧。想想赵陌一直以来与她相处的情形,这个未婚夫还是挺不错的。有了他的陪伴,不能出门旅游,似乎也不是件太令人难过的事,反正这个年代的道路条件与交通工具都不尽如人意,出行在外太过辛苦了,她还不如留在自个儿家里享清静呢。
秦含真挺淡定,只是很高兴黄清芳将要回京了,以后她又多了一位好朋友能时常来往。牛氏高兴的点,却有些不大一样:“阿弥陀佛!芳姐儿要回京了,以后不会再走了吧?你爹明年就任满回来了,说不定能撮合他俩呢。那年我们去广州,好说歹说把芳姐儿也捎带上了,结果到了广州,你爹就象是木头似的,连句话都不肯跟芳姐儿说,更别说是与人家姑娘亲近亲近,愣是一点儿都不开窍。我叫他陪我们去码头逛一逛,拜拜妈祖,他居然叫别人来给我们做向导。我都快被他气死了,活该人家芳姐儿不答理他!直到离开广州回程,都没有红过一回脸!我又没法硬是把人家姑娘留下来,只得死了心。等到明年他俩都在京城了,你爹想逃也逃不过去,我这回非要说服他点头愿意再娶才行!”
秦含真忍不住咳了一声:“祖母,您别这样。虽然您喜欢黄家姑姑,想让她给你做儿媳妇,可是黄姑姑并不想嫁人,您别做得太明显了,惹得大家尴尬,亲戚间也不好相处。”
牛氏叹道:“我还能不明白这个道理么?只是你爹太叫人生气了!芳姐儿有什么不好的?哪里配不上他了?他怎么就能放着这么一个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