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女儿做填房,不肯答应这门亲事,如今不必担心这一点了,可不能再任性!”
秦平却长长地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对牛氏道:“母亲怎么就是说不听呢?竟然真个把黄家人请来议婚了,这叫儿子怎么办?!儿子……儿子原本对自己的婚事,其实早就有了盘算,连人都看好了……”
牛氏吃惊:“你说什么?!”
秦平回答她:“其实儿子在岭南时,就曾经看好了一门亲事,只是因父亲母亲都不在跟前,儿子不敢擅专,因此不曾与那家人有过约定。儿子原本是想,那家人明年就要上京来的,到时候寻个机会,请母亲见见他家的女儿,再谈以后的事也不迟。如今八字还没一撇,我却不好说出去,损了人家姑娘的名声。结果母亲却急急地把黄家人给请过来了……”
秦柏一脸严肃:“你这话当真?!怎么如此粗心?!你既然心中有看好的亲事,见到你母亲为你操心,就该实话实说才是!”
秦平低头认错:“儿子知错了,儿子只是拿不准那家人明年是否能顺利回京,因此不敢妄言。原本以为母亲还象先前那样,会先等儿子拿主意,不会真个与黄家人说什么的,哪里想到……”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了沮丧之色,“儿子当真对黄家姑娘无意,心中更中意自己看中的人选。”
“你这孩子真是……”牛氏忍不住拍了大腿,“这都叫什么事儿呀?!你这样叫我如何跟黄家人交代?!”